以前,抓捕犯人时的情景历历在目,没有一个人有如此淡定。
就连那些大毒枭,也没有这般从容。
此时的孙其马,表面平静,但内心早已被愤怒的火焰燃烧!
花蓉,和自已青梅竹马。
自已和她在一起长大,虽然对她抱有幻想,但一直碍于是三代以内的旁系血亲。
然而,当他得知他和花蓉之间并没有血亲关系的时候,他也曾欣喜若狂。
可是,张喜套的出现,让自已的美梦彻底破灭!
张喜套,夺走了自已的花蓉!
如果没有张喜套的出现,花蓉肯定会属于自已的。
从第一眼见到张喜套的时候起,他就妒火中烧。
然而,在一次次报复中,都是以自已的失败告终!
这一次,是败得最惨的一次。
好在自已还活着。
自已持枪杀人未遂,绑架花父。花父并没有死。自已正像张喜套所说的,能判个十五到二十年。
从现在开始,自已一定要有一个好的态度,争取宽大处理!
也就是说:自已的态度,一定要好。
自已汽车着火的原因,一定要避而不谈!
爆炸的原因,显然是自已使用的爆炸物所致。
而这个爆炸物,是自已用专用枪,射在张喜套坐的汽车上的。
有一点孙其马不明白:爆炸物明明是在张喜套坐的车上的。而他坐的车并没有爆炸,因爆炸而燃烧的却是自已的车。
在那么短的时间,张喜套如何将这祸水引向自已的车,孙其马觉得不可思议!
被判之后,自已好好劳动。
凭自已是个一级建造师,要有相应的建筑工程干,在牢里,自已也不会吃太大的苦。
至于自已的汽车为什么会燃烧,这个谜语,只有交给警方去处理了。
在这十五或二十年内,自已专门练习暗杀。
所谓十年磨一剑,自已就不相信,经过这些年的苦练,自已还暗杀不了一个张喜套?!
……
花父醒了过来,他见到张喜套后,瞬间痛哭流涕。
不一会儿,武装也开车来到这里。
由于抢救及时,花父烧伤面积不大。
然而,他毕竟这个岁数了,被这一折腾,他的身体虚弱。
张喜套立即给花蓉打去了电话,说明了花父的情况。
张喜套录了口供,武装和他坐着同一辆车,向海凌市而去。
他的口供,当然是略去了自已发现车上出现爆炸物,自已将这爆炸物移过去的细节。
避开这个细节,变得要更加可信一些。
当然,作为武装,从张喜套讲的过程中,她还是能听出一些问题的“”
例如:张喜套为什么会紧急停车?
孙其马的车是先着的火,还是后着的火?
如果是先着的火,张喜套停车,也能说得过去。
但孙其马既然想害张喜套,他烧自已的车,就没有道理了。
武装在手的案件也不少,这个案件并不属于自已管辖,她也没有时间再揣摩这件事了。
“唉!”她想想手中的案件,不禁叹息。
“武科,你为谈恋爱的事伤感啦?”张喜套打趣道。
武装不禁扼腕:“谈个屁恋爱啊!”
“武科,你不要灰心。你只要努力,总有花好月圆的时候。”
“我也知道,前途是光明的,道路是曲折的。”
“武科,你有什么心事就说出来呗!李董和小楚都是情感专家……”
楚敏见他又拿自已打趣,也不管他在开车,一把拧住他的耳朵。
张喜套虽然耳朵被拧,并没有停止说话:“你把问题说出来,她们俩会给你一个满意的答复的。”
武装咂了咂嘴,没有吱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