庾仁钻心疼痛。
身上,也没了力气。
纪昊对着庾仁的大腿,连踹两脚。
庾仁疼的快死了!
但自尊心告诉他:死了也要拼。
他奋力一扑,把纪昊压在了身下。
张喜套的鼓掌声更热烈了!
秦小胖停止鼓掌:“张哥,根据我的分析,你在上中学时,你吃过他们俩的亏。现在,你带有一种畅快的报复感。”
张喜套笑道:“小胖,你真的达到情感专家的水平了!今后,你直播时再造谣我和你谈过对象,我配合你!”
“一言为定!”秦小胖伸出胖胖的小手指道。
张喜套愣了一下。随即,他的小手指,还是和她的手指勾在了一起。
花蓉急道:“喜套,我比较细心嘛,我看他们俩并不是表演啊……你快把他们拉开吧!”
张喜套道:“花蓉,这你就不懂了吧?他们俩的表演追求一种境界,那就是逼真!”
秦小胖点了点头道:“这太敬业了!”
李玽看不下去了,他站起身来,拉起趴在纪昊身上的庾仁,将他扶到座位上。
随后,李玽又扶起纪昊。
庾仁和纪昊,已经是强弩之末,就像烂泥一样。
他们被扶到椅子上,还往下瘫。
张喜套举起酒杯道:“三驴子,耗子,为了你们逼真的表演,我们干了!”
“……”他们俩都喘着粗气。
“你们俩不喝是不是?要不喝的话,我就要灌你们了!”
他们俩一吓,振作一下精神,喝了起来。
……
孙其马刚到一院的急诊室挂水,他的电话就响了。
他一看是花蓉她爸打来的,他便立即接了起来:“姑父。”
“其马,你知不知道小蓉在哪里?”
“她在红双喜大酒店四楼请客呢……姑父,你找小蓉干什么?”
“她如果拒绝和你拿结婚证,我就把她弟弟交给她抚养!”
“姑父,你这样做太对了!你成天漂泊,不利于小弟成长啊!你欠我家的二百多万,可以缓一缓。如果小蓉不和我领证,你欠别人的二三百万,我就爱莫能助了。”
“其马,人心都是肉长的,我理解你……我现在去了。”花父说着,便带着儿子,迅速向红双喜大酒店四楼而去。
花父很快就找到了花蓉所在的包间。
门,被从外面推开。
门前,站着一个头发花白的五十岁左右的人。
他的手里,掺着一个五六岁的小男孩。
众人的目光,全被这两人给吸引过去。
“我爸……你是我爸?”几年没见爸爸,花蓉都快要认不出来了。
“小蓉,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啊。你和你小弟,虽然是一娘同胞……不,是一父同生。你花天酒地的,可是你的弟弟……”
花蓉的眼泪止不住的流了下来:“我爸,是你自已作的孽,你怎么能怨我呢?”
“小蓉,你立即和其马领证,这样,我就免予坐牢了!这些,我在录音中都告诉过你了。要不的话,我去坐牢,你最简单要把你小弟养大吧?”
“我……”
“我听其马说,你不愿意和他领证。我以一个爸爸的身份,再问你一遍:你去不去和其马领证?”
“不!”
“小蓉啊,我养你这么大,算是白养了……这样,我走了,我把你小弟交给你……哦,他的名字,叫花笑虫。”
“我爸,你不能这样啊!”
“小蓉,难道你要我带着你的小弟一起去坐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