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喜套下意识地念诵起空中移物法的咒语:“这就太没有道理了。这就太没有道理了……”
孙旗在厨房内听到动静,急忙打开水龙头,冲洗了一下菜刀。
随后,用抹桌布擦干了菜刀上的水。
随即,向自已的手腕上割去。
“我妈……”花蓉吓傻了。
张喜套迅速用意识,夺下孙旗手中的菜刀。
菜刀,像小燕子一样,向张喜套飞去。
张喜套接住菜刀一看,上面还没有血迹,他心里松了一口气!
他想起来感觉有些后怕!
要不是自已对孙其马使“坏”制造幻景,花蓉不会这么快回来的。
如果再耽误上几分,孙旗的生命就有危险了。
他想起了一句老话: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已的残忍。
相反,对敌人的残忍,就是对自已人的仁慈。
这一次,对孙其马的使“坏”,却救下了孙旗的一条命!
孙旗恍惚的看着眼前的人。
她不明白,自已手里的菜刀,怎么就飞出去了?
“我妈,你这是要干什么呀?”花蓉抱住孙旗,痛哭起来。
这哭声,像锥子一般,刺着人心。
丁香想到了自已的母亲。
她,想到了自已唱的那首“妈妈再看看我吧”,她的眼里在闪着火花。
孙旗在花蓉的掺扶下,向厨房外面走去。
她看到张喜套和丁香,她一惊:“喜套,你怎么来啦?”
张喜套严肃的道:“孙姐,你没有权利伤害你自已!你不仅属于你,你也属于花蓉!你伤害自已,你经过花蓉同意了吗?”
“我……”孙旗瞬间泪如雨下。
张喜套绝不能容忍孙旗这种行为:“孙姐,你无论多么痛苦,你都没有伤害自已的权利……你知道吗?”
“我……”
张喜套道:“你不要说对不起花蓉,你连你那些旗袍你都对不起!”
“我的旗袍……”孙旗的眼泪止不住的流着。
张喜套是不能留在这里的,他道:“孙姐,你说一说,给我个保证,不许你伤害你自已!”
“喜套……呜呜……”孙旗道哭道,“那个心坏透了的畜生,他凭什么当家把小蓉嫁给孙其马?他有什么权利……”
张喜套道:“孙姐,你为什么要自寻短见呢?”
“喜套,我真的受不了了……那个畜生,在我和他双双下岗,家里最难熬的时候,他要去搞什么小农药厂。
那个时候,小蓉还正在上高中。
他和我们二农药的小会计混在了一起。
我听人风言风语的说他们俩的事,我还是没朝心里去。
再一想,他们俩就是在一起,两人都在外地,这好像也比较正常吧?
畜生搞小农药厂两年,一分钱没往家拿,还朝家里要钱。
我说,小蓉还要上大学啊!这钱要给了你,小蓉上大学的钱都没有啦。
他说,钱,很快就到账了。
他还说,你不是也很快就要退休了吗!
家里的钱,被他掏空了。
小蓉上大学的时候,我打他的电话,他都不接了……”
“我妈……”这时,花蓉突然失声哭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