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
平叔声音很低。
他只听说是一位神秘大佬，既然是神秘大佬……他又哪里能轻易就能打听到，这位大佬的身份？！
如果轻易打听出来了，还是神秘大佬吗？
“也是，就连那位神秘的业主你都没打听出来，更何况是超级大佬了？”
苏暖烟嗤笑，对平叔的不屑一顾不加掩饰，“平叔，真不知道你怎么在我爹地身边，呆了这么多年。”
“在我看来，你真是一点用都没有！”
平叔：“……”
这是人身攻击吗？！
自家小姐这是在骂他蠢吗？！
见平叔说不出话，苏暖烟这才继续说道，“平叔，我只给你一次机会。”
“你如果真的做不好，你也不用留在我身边了，我身边不要废人。”
废人平叔：“……是，小姐。”
他老脸涨红。
跟着苏育东这么多年，他还是第一次被人骂废人呢！
挂断电话，苏暖烟这才端起咖啡杯喝了一口，又轻轻搅拌了一下，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给姜蓁蓁发了条短信过去。
苏暖烟：姜蓁蓁，今天你的望川楼开张，我还没给你道喜呢！
姜蓁蓁没有回她。
苏暖烟以为她是不想理她，就继续搔扰她。
苏暖烟：不回信息？难道你作为胜利者，不跟我炫耀一下吗？你还真有本事，能拿到那家铺子，就连我都办不到呢。
这一次，姜蓁蓁倒是很快回短信了。
只是这短信，看起来有点怪怪的。
姜蓁蓁：因为你是废物。
苏暖烟愣了一下。
她还以为自己看错了，揉了揉眼睛，短信果然就是这么写的！
这盛气凌人、又鄙夷嫌弃的语气，怎么也不像是姜蓁蓁会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