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书郁动作很快。
他刚回帝都，虽然还没有什么人手。
但是他用了个老办法：跟踪姜致清。
第二天下午，就拍到了姜致清跟那小四一起吃晚餐的照片。
看着手机里的照片，姜蓁蓁眉头紧皱。
本来以为，姜致清找的小四，应该还是朱荟那种、妩媚妖艳的女人。却怎么也没想到，他的小四居然这么年轻？！
是个年轻的小姑娘！
看年纪，跟姜蓁蓁都差不多呢！
“小叔叔，你确定这个是姜致清的小四？”
姜蓁蓁和姜书郁还在通话。
她收起照片，返回与姜书郁的通话界面。
“当然确定！”
姜书郁声音很低，听着像是还在跟踪姜致清，所以不能大声说话，“蓁蓁，怎么了？有问题吗？”
“这个女的……”
姜蓁蓁眉头紧皱，“没什么。”
她将心头的疑惑压下去，“你先盯着吧！我再想想看。”
她挂断电话，再点开照片。
她总觉得，照片上这个女人很面熟。
但是怎么也想不起，是在哪里见过她。
姜蓁蓁打开笔记本电脑，开始查这个女人的身份底细。
不查不知道，一查吓一跳！
这个女人，身份还不简单呢！
说是不简单也不至于，不过这个女人姜蓁蓁之前见过一面。姜致清比她年纪大两轮也就罢了，关键是这个女人跟姜若若也有关联……
她居然是姜若若的前经纪人、蔡芹的侄女儿蔡小卉！
她就说这个女人看起来面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