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过的话，就一定会做到。
到那时候，他就不只是被她赶出国了。
他会直接被她，从她心里赶走！
季东禾脸色一白。
因为身体不好，他的脸本来就比一般人要白一些。他的眼神，也永远充满阴郁，整个人阴沉沉的。
这会儿，脸色更是苍白，像是一张透明的纸。
季东禾抓着手机的手握紧了，手指骨节也泛白了。
他紧紧咬着牙齿，脸颊线条僵硬生冷。
比起嫉妒谢斐，他更怕的是……蓁蓁不要他了！
季东禾整个人都在发抖。
他像是回忆到了，什么不愉快的事情。
额头上也渐渐浸出了一层细密的冷汗，季东禾脸色痛苦，语气却听不出异常，“蓁蓁，那你想知道什么？”
隔着电话，姜蓁蓁看不见季东禾的样子。
也不知道，他这会儿有多痛苦。
听着他平静的语气，她无奈的说，“刚刚我不是问过你了吗？”
“你有没有查出，当年拐卖谢斐的人，到底是什么身份？”
“我真的不知道。”
季东禾话刚出口，怕姜蓁蓁训他，他连忙又补充说，“但是，我不是没有查出来。”
“而是拐卖他的人，已经找不到了。”
“找不到是什么意思？死了吗？”
姜蓁蓁追问。
“其余的人都死了，只有那个人贩子头目……好像突然就从人间蒸发了，什么联系方法都没有了，找不到人。”
不知道是死还是活。
“所以，不一定是死了对吗？”
姜蓁蓁从落地窗边走回来，在沙发上坐下，“怎么可能？”
“就算死了，也有迹可循。联系不上，不知死活，才是最令人怀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