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其实宁昕早就想问出口了，只是一直没找到合适的机会。
除此之外，如果答案肯定，祁寻便不是普通人。
以前两人只是普通朋友宁昕觉得无所谓，但现在情况不一样了，两人一旦成亲的话，祁寻以后得在她家里生活，她不得不为了自己和家人提前排除风险。
望着宁昕那较真的神情，祁寻抿了抿唇。
那张俊逸的面容上写满了紧张和心虚，仿佛是做错事被家长抓住把柄的孩子。
“嗯。”他的回应很轻，如羽毛一般飘过。
祁寻说完便低垂着头，鸦色的长睫也垂了下来，长睫在昏黄的光线下投出一片唯美的阴影，阴影下那双晦暗不明的眸子写满了复杂和焦虑，仿佛是在等待家人训斥。
“说说吧，你到底是谁？”
即使祁寻主动示弱，但宁昕的语气也并未缓和，反而跟平日在大理寺审讯一样严肃。
一股无形的压力瞬间席卷祁寻全身。
祁寻喉头滚动了一下，额角也渗出冷汗。
他只好老实交代：“我的情况比较复杂，既是人类但确切的来说又不是，我的寿命比一般人要长一些，除此之外也是会生老病死的。不过你放心我现在正值壮年。”
尤其是最后那句话暗示性太强，使得宁昕的脸颊微微有些发烫。
不过转瞬间宁昕就收拾好了自己的情绪，继续问道：“你和地府有关吧。”
“嗯，我在地府里还算能说得上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