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云疏这个时候脑子之中已经一片浆糊,但是她还是在盘算着。
按理来说,这种靠着窗户的水域一般都是池塘而非流水,一般都是种了睡莲和荷花等物,用来赏玩。
现在这个季节,外面的荷花应该盛开的正好,就算没有荷花的话,那也应该会有无数的莲叶,水底下盘根错节。
这种池塘里面一定不会很清澈,也就意味着人掉进去了之后,视线可能并不是非常的明朗。
就算是身怀武艺的人视力会比常人要更好一些,在水下视物的范围也会更大,但是如果水里本身就有厚厚的淤泥,还有各种草生植物的根盘根错节,那人掉进去的话,那就算视力再好也看不见什么东西。
萧云疏的手背在身后,顺利地摸到了这一盏窗户的开关,她轻轻地扭动了一下,发现这个开关确实可以拧动,而按照萧云疏对如今这些装潢的理解,只需要把这个窗户拧开之后,后面应该就直接就是水池。
她不动声色地继续往后靠,而这个动作落在现在康行之的眼中,只会让他认为是这位高岭之花郡主流露出来的、从心底散发出的恐惧和挣扎。
她向来那么高高在上,从容不迫的一个人,原来也有害怕的事情,这个认知让他心情大好。
萧云疏往后退,他就不紧不慢的往前倾,眼见着小姑娘好像被大灰狼盯上的小绵羊一样,瑟瑟发抖地缩在了墙根,康行之忍不住笑了起来:“你若是反抗一二,我还觉得颇有情趣,但你若是什么也不反抗,我就觉得没那么有意思了。”
萧云疏好像被他气的浑身发抖,康行之更是觉得这段时间在萧云疏身上受到的憋屈都一扫而空。
他的手已经落在萧云疏素白的衣襟上,看着她一动不动,明明想要反抗,却反抗不了的样子,唇边忍不住勾出兴奋的笑容。
他向来是个心理变态,所以这种时候嘴里说出来的话,也同样只是为了杀人诛心:“殿下呀殿下,你一会儿心中想着你的心上人,却要与我共赴巫山云雨的时候,那时候能是什么滋味?”
萧云疏听到这里,忍无可忍的嘲讽道:“你这人真是恬不知耻!”
“郡主殿下说的好,这话对我来说并非是骂人而是夸奖,确实是对我的品行的一种褒奖。
我向来觉得人要脸皮没什么用处,恬不知耻有什么不好,只要能够获得自己心中梦寐以求的东西,再用什么手段也并不重要,恬不知耻又有什么关系?”
他已经伸出手去,划拉一下就把萧云疏半边肩膀上的中衣都给直接撕扯开了。
她一身雪肤花颜,是世间难得的绝色。
雪白的肤色让人难以自控,好像是冬日里洁白的白雪,又好像是深夜时候静静落在自己床前的月光,触碰又触碰不到,只能落在自己的心头。
而如今这月光就在自己的掌心,触手可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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