晕闼懒恕!?br/>
这么说,父亲也知道她没死的事情?
唐水婕瞪大眼睛,死死地瞪他,似乎真有打人的意思,金炎双手抱头,闭着眼睛嚎,“你别激动啊,要打就打吧,我决不吭声。”
他闭着眼睛等了半天,结果听到很很平静的话,“算了,知道就知道吧,没什么大不了的。”
她转身进房间,上床掀开被子一蒙,金炎睁开睛睛,放下护脑袋的手,眨眨眼睛极意外的跟着进去。
文章正文第456章:非弄得人家哭不可
看着床上那卷缩着身子,犹豫着伸手盖上去,轻轻的拍了拍。
“对不起啊,我不是故意的,原先不知道你是唐家人嘛,也不知道你和善御是禁忌恋嘛,你炸死是因为你家里人不让你们在一起对吧?”
这就是金炎自个理解出来的,水婕掀开被子,从床上坐起来,突地开始冷笑,金炎额头滴汗,怀疑她脑子出了毛病,“喂,你别故意笑这么惊涑好不好?想说什么就直说嘛,干嘛这么笑啊?弄得我好想揍你。”
金炎拿手摸摸起鸡皮疙瘩的胳膊,挺无语的。
水婕还是冷笑,“哼,你对我的事情这么热衷,我就告诉你好了,关于我为什么会离开提拉岛,关于为什么思琦从不提起我,关于我为什么会炸死,关于我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关于这间教堂的事情……”
她嘴角勾着笑,眸光沉沉的,金炎立马抬手往她脑袋上一拍,气呼呼地说:“要说就说,我也想听,别故意增加脸上的阴寒度,看得人老火。”
“谁让你打我的!”水婕炸毛,窜起身子,跪坐在床上,抬手重重地反击。
金炎双手抱头,哀嚎不止,“喂,不用下这么重手吧?明明是你自己先挑衅的,没事故意吓唬人,早就提醒过你了嘛,要你不要故意那么笑!”
水婕重重吐出一口气,完全拿他没办法,她怀疑金炎是异种生物,他真有种把气氛改变的神奇能力,害得她也没心情装阴森了,无语!
她收了手,坐正了身子,金炎拿手不停的揉脑袋,抱怨道:“明知道自己力道大,也不知道心疼人的,下这么重手……”
“你是谁啊?我干嘛心疼你啊?我已经很控制力道了,我若真下手,你还有活路吗?不知所谓!”水婕说话,前面不搭后面,前后矛盾,金炎忍俊不禁,觉得这样的她最可爱了。
他眨眨眼睛,可爱地说:“呐,你可以开始说了。”
她垂下眼,忽然不想说了,她其实也在乎别人怎么看她,对面的男人一直把她当朋友看待,她其实是喜欢这个人的,喜欢和他打闹的感觉,和他在一起,就感觉自己变得普通了,和常人无异。
如果他知道她是个什么样的人,会不会就离自己远远的?
可是,她要的不就是这个结果吗?让他离自己远远的,各自过着自己的人生,他和她不过滴水之交,更没必要深交,她只想好好守着善御,哪怕他现在不爱自己了,她只要想着,他曾经对自己的爱,还是会觉得很幸福。
她要守着这份幸福,把孩子带大,在能见到他的城市,过着各自的生活。
水婕想清楚了,睁开眼睛,“在爱上善御之前,我一直迷恋自己的父亲,我梦想着有一天能嫁给父亲,我四岁就用计谋让母亲误会父亲出轨,让他们相互伤害……”
曾经两次想致亲生母亲于死地,想杀死一切与父亲能挂上勾的人,在提拉岛一直想弄死唐善御,却没能成功,这间教堂,师傅的死,自己身上的秘密,唐善御所受到的侮辱,他为她死过一次,直到他变心了,一切都变了。
金炎从头到尾都听得仔细,直到水婕停下来,他也陷入沉思。
“你听明白了没?你觉得我这种人,需要你的怜悯与关怀吗?别惹怒我知道吗?我可是什么都事做得出来的,别到时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就是这样,让他恐惧自己,甚至厌恶自己,然后……各走各的路。
水婕紧紧盯着他,金炎也适时睁开眼睛,他脸上没有恐惧,也没有厌恶,水婕皱眉,完全猜不到他在想什么,对方轻咳一声,傻傻地说:“那个蜡像真的存在啊?我能不能去参观一下?”
水婕握拳,此时非常的想揍人,他听了这么久到底都听了些什么?该听的不听,不该听的打听什么?
金炎看水婕脸色再度奶阴沉下来,炎讪笑起来,“哈哈,你说的我都听了,感觉很惊涑,很刺激,很神奇,你父母很可怜,唐善御也很可怜,不过,你想把我吓跑是不可能的,那些都是过去式了,就让它过去吧,人是要往前看的。”
这话说得轻巧,跟商量今晚吃什么一样。
这混蛋,怎么知道她心里的想法?
水婕瞪着他,后者笑眯眯地说:“好想看蜡像,想看干尸,想看那个长生不死的老怪物尸体,想……”
话语顿下来,他努努嘴,眼中慢慢浮起雾气,然后,他用力吸了一口气,似想把眼泪憋回去,只是没成功,泪流出来了,他赶紧拿手擦掉,可是怎么擦也擦不完,眼睛一直流出来。
水婕眨眨眼睛,不明所以,什么情况啊??
说着说着竟然哭了,水婕额头滴汗了,啊啊啊啊啊,这到底是什么情况啊?
“喂!你哭什么啊!”真想揍他!这个死男人。
“我实在忍不住了,对不起……你怎么这么可怜啊,让我心好疼,我想转移话题嘛,所以不停地说别的嘛,你又不配合,还总拿忧伤的眼睛神盯着我瞧,呜呜……你怎么这么坏啊,非弄得人家哭不可。”
他那又湿漉漉的眼睛,控诉地望着她,手紧紧抓着胸口,话语那个委屈,那个眼泪啊,哭得水婕也跟着心疼了。
这个死男人!理解能力怎么这么奇怪?一般人不觉得她恐怖吗?怎么会觉得她可怜了?她到底哪里可怜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