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主任把老汉往门外拉,老汉仍然叫骂着不肯出去,副主任嘴里哄骗着说道:“走,你闲出来我跟你说。”
连拉带扯,老汉终于被副主任拉了出去。
拉出去后,副主任和老汉在院里唠叨了一会,终于,老汉转身背着手出了村部的院子。
副主任回到村部办公室,说道:“走了。”
文书接了一句“驴日的,你看像个东西嘛。”
曹支书瞪了一眼文书,刘荣说道:“咱们不要骂人家。”
文书吐吐舌头,再不吱声。
刘荣:“这老汉反映的这事情,到底是咋回事?”
曹支书正要张口,副主任说了话,曹支书看了副主任一眼,说道:“那你先说。”
副主任:“实话好说,这事一点都不怨村上,这户门口离路五米远哩,当时修路的时候,就没有占他撒,所以没有跟说,直接就修了。再一个,这老汉是看后面修路占了人家地的,给补钱哩,想起来了,想给自己弄些钱才胡搅蛮缠哩。”
刘荣:“那滴水的事情是咋回事?”
副主任正要说,曹支书显得极不耐烦的说道:“都是胡然,他邻呀盖地方是村上和土管上去给划的地,我能不知道嘛,房檐和他屋里隔着至少几米远,这邻呀人没钱,就独独盖了个房,这老汉屋里还有个院墙,院墙外头几米远才是人家房檐,上回来胡然哩,我本来不想管,最后邻呀主动给房檐底下打了个水泥槽子收雨水哩,这就能成的很了,还要咋哩。”
文书接了话茬说道:“支书说的合适着哩,这老汉一辈子就不太好打交道,村里人都知道,是个难缠人,前几年为低保的事情就来然过,但是他屋里有个娃说是在县上哪个单位上班着哩,所以就牛气的很,不符合低保条件,还非得要低保,我就没有给报,后头就对我意见大的很。”
曹支书:“刘所长你刚来还不知道,这二年,撒都不怕,就怕这些死狗烂娃,怂都不是东西,你有时候气的就想给打一顿,打了哪怕我坐牢去哩。”
刘荣:“曹支书你也不要生气,是这,今天既然来了,又碰上这事情了,咱们看着一解决,你看咋样?”
曹支书:“那当然好,我本来不想叫然你,我知道老汉人本身就是个不讲理。”
副主任:“说白了,老汉然来然去就是为俩钱的来,就想着看人家占地补钱哩,路从他门口过,就要给他也补钱哩。”
刘荣看了一眼副主任,说道:“我看刚这情况,分析也和副主任差不多,不行咱们去一趟,把老汉门前和邻呀情况都看一下,现场跟他说。”
曹支书:“都看过几次了,你既然来了,不行咱们再去,就看你说听哩不,我们说不顶撒。”
说去就去,曹支书让在场的其他村干部都回去,刘荣带了小李,村上曹支书、副主任、文书三个人陪同,五个人一块去了老汉住的地方。
到了地方,刘荣一看,好家伙,这家的条件好啊,全部清一色的转砌院墙,大门也是不锈钢的,里面的房子红瓦顶子,看着也挺大。
相对比,旁边邻居家里确实独独盖了三间厦房,没有院墙,更没有大门。
几个人先没有惊动老汉,在门前查看了一番。
老汉门前大概五六米远的地方是一条铺着柏油的村道。
“为这路,我跑扎了。”曹支书说道。
文书:“你看明明这么远哩,给他补撒钱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