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你说。”刘荣宽慰道。
“他是个工地上打工的,也不认识什么人,就去和带我们的包工头套近乎,想从包工头那里揽上些活自己干。我听了后,就很不高兴,因为我知道那包工头就不是人!”女人突然提高嗓门,脸上的表情也很是愤恨的样子。
“咋了?”刘荣问。女人接着说道:“我们在工地上的时候,那个包工头趁没人,总是跑到我给工地做饭的彩钢棚里找我说话,开始我还客气,毕竟我们不是本地人,可是后来,他趁没人总是对我动手动脚,我没有让他得逞过,但是也不敢让我男人知道,就一直压在心里,自己硬装着。今年年初,冬天的时候,我去小解,结果那个变态偷偷跟着我在后面看,当时吓得我大喊了一声,幸好有人听到,站在远处往这边看,我就赶快跑开了。”......“工地上的厕所也是临时搭的,地上全是冰,很脏,新疆冬天冷的很,我当时看周围没人,就没进去,在厕所后面小解,被那个变态追着看到的。”女人说着又补充着解释了一句。
“最挨千刀的是我那不争气的男人!”说到这里,女人顿时激动起来,脸上的表情愈发悲愤,眼泪也跟着往下掉。
刘荣又抽了几张纸巾递给女人,女人擦了把眼泪,将纸巾在手里握成一团,又接着说道:“他想和那个包工头包活,就听那个变态的话,给我说让我去跟那个变态睡觉。”女人说的有些气急,呼吸也变的有些急促。
刘荣站起身来,点了根烟,重又坐下,宽慰了女人一句。“你慢慢说,别急。”
“给我说了几次,被我骂了几次。我当时想回家不干了,男人不让回来,还答应我说,再不说这个事了,我也就相信他了。后面有一次,我在租的房子里睡觉,门是锁上的,我男人在工地上干活,就我一个人,结果有人进来摸我,我还以为是男人回来了,迷迷糊糊的,心里想怎么不干活回来了,结果一看是那个变态包工头,我一下子就和那个变态打了起来,我骂着让他滚,那个变态个子没有我高,很瘦小,他占不上便宜,就跑出去了。我知道钥匙肯定是我男人给的,那个挨千刀的就是想让我和那个包工头睡,睡了才能包到活......”
女人说到这里,又抹了一把眼泪。“我死过一回,但是被男人拉到医院给救了过来......”
“怎么回事?”刘荣问。
“都是后面的事了......我说不出口。”女人说着,又哭起来。
“你好好说,没事的,如果不方便的话,我叫我们女同事和你聊。”刘荣意识到,自己一个男的,女人说话可能还是有些顾虑。
“没事,我说。后面有一次夜里,我男的和我做那事,做完后迷迷糊糊的睡了,感觉好像有人动我,我也没咋注意,后面几天,那里就一直不舒服,看了大夫也没看出个啥,就当是不卫生的原因,再后来就好了。再往后好几次,都是这样,夜里更严重,每次不舒服的时候,那个包工头就总来,我男人恰巧就总不在,我就起了疑心,对我男人留了个意,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