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战公孙瓒半点好处都没讨到,打了一天最后公孙瓒无奈退兵,剩下人开始清理战场,活拉去救治,马革裹尸,也算为国捐躯。
刘意站在城楼下,看着下方士兵来来,那些受了伤但还有口气被同伴拉回来,送进庵庐,这儿相当于战地医院,大部分受伤士兵在地,军医正在帮忙治疗箭伤。见刘意前来,停下手里动作想要行礼。
“诸君不必行礼,伤员要紧。”
刘意示意他们各管各,她身边一个士兵抱着腿呻
吟,刘意蹲下来检查伤口,由于怕刘意责怪,一位军医很快走过来替士兵疗伤,清水冲洗伤口后,在没有麻药情况下,箭矢直接拔出,那位士兵痛得惨叫。
药草敷到伤口上,包扎固定。往后全看个体。
刘意大致观察了几例,询问军医,“如果是被金汁浇到,要如何处理?”
军医大约头一回遇上刘意这种敏而好学州牧,说话都有些结巴,“盐,盐水而使。”
小毕抽了口冷气,盐水清洗伤口,搁宫里都是一种刑罚。
“酒呢?”
军医摇头,“不及也。”
这年头酒是什么样刘意也见过,浑浊不堪,有还要饮用之前煮一遍,里头微生物不知道有多少,这种东西浇到伤口上,做细菌培养皿还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