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守礼见玉芳答应不说,这才站起身,冲郑俏道:“郑俏啊,是爸爸一时煳涂,对不起你,咱们就当啥事没发生,好不好?”
郑俏原是哭得撕心裂肺,闻言冷笑道:“你这个家我是没法待了,等胡启明回来我就跟他离婚,你也别做春梦,我不告到你坐牢,我跟你家姓!”
玉芳“噗嗤”
一声笑了,一面帮着郑俏解开绳结,穿上衣服,一面笑道:“你嫁到他家来,也算是跟他家姓了。一家人都别说气话了,他一个长辈都给你磕头陪不是了,再有什么条件,我帮你要!只是别说什么离婚啊,惊官动府的话,这事我不说出去,谁又知道呢?再说给你爸个教训,他以后保证敬你一丈远。再有下次,绝不轻饶,好不好?”
胡守礼在旁边直点头,说道:“就依你舅妈说的,绝没有下次,这次也是我酒烧的!煳涂了!”
郑俏见有台阶下,也收了一番拿腔作态,说道:“要不是舅妈说,我拼死也不饶他!那你叫他拿三万块钱给我做私房,反正我不能白吃这个亏!”
胡玉芳心中暗暗一跳,心道郑俏这个女人手也挺狠的,要知道彼时的三万块钱不是一个小数目,毕竟万元户就能上新闻的年月也才没过去多少年。
记住地阯發布頁但还是冲胡守礼道:“姐夫你看呢?人我是给你劝好了,剩下的我管不了!”
胡守礼也颇为肉痛,要知道他当个村书记,一年也没几个钱,要不是弄点灰色收入,此时还真答应不起,于是咬牙道:“好好好,这些都好说,只是要给我几天筹钱,毕竟家里存款都在你大姐那管着,不好动用的。”
郑俏心里暗爽,心道老娘让你睡了这么多次,总算是雨过天晴了,说道:“那你打个欠条,我说你写。”
胡守礼只得拿了纸笔来,老老实实写上欠条,按上手印,又按照郑俏要求写了一份保证书,保证以后永远不骚扰她,否则就告他强奸云云。
末了郑俏还说道:“十天之内不拿钱来,保证书和欠条就交到法院去。舅妈可以作证的。”
玉芳无奈的点点头。
胡守礼如蒙大赦,这才抱头而去,从此不仅损失了一笔钱,还被拿住把柄,再也不敢招惹郑俏,此是后话不提。
话说胡玉芳匆匆离去,正合柳月心意,光明正大的和小飞手挽着手将逛了多次的庙又逛了个通透。
小飞四下乱看,好奇道:“说是一个庙,怎么一个和尚也没看见呢?”
柳月嘻嘻笑道:“和尚放假了吧?正好没人,就我们俩,不好吗?”
小飞见柳月一脸娇媚,忍不住抱住就吻表姐的香唇,把个柳月吻的娇喘吁吁。
柳月粉拳轻捶小飞的胸膛,娇笑道:“你坏死了,和尚庙里也不老实!”
小飞笑道:“老实什么,我又不做和尚!”
忽又说道:“姐,前天和表嫂一起,她说你不见红,不是处女,是什么意思?”
柳月心里“咯噔”
一跳,脸色霎时变了,说道:“你不要听她胡说八道!不是每个女人处女都要见红的,我以前小时候下面塞过药,可能弄破了!再说郑俏那个烂货,说的话也能信吗?她恨不得每个女人都像她一样不干净才好吧!”
小飞听了这话觉得有些刺耳,说道:“你不要那样说郑俏,她也挺可怜的。
再说那些流言蜚语,谁知道是真是假?我觉得她是个好女人!”
柳月一听这话就炸了,怒道:“你才认识她几天,就说她是个好女人了?我看你是被她的骚味迷昏头了!以前你都是跟我好的,就因为先沾了她的骚屄,就变心了?”
小飞瞠目结舌,他还从来没有见过表姐说过脏话,只得说道:“好姐姐,你别多心啊,我爱你的心从来没变过,不信你摸摸!”
说着就拿柳月的小手往心口上放。
柳月回嗔作喜,偎进小飞怀里,笑道:“我才摸不出来。我跟你说,你是我的,谁也不能抢走!郑俏那个女人你少碰,不然我以后不理你,可知道?”
小飞唯唯诺诺,说道:“哎呀,天怎么这么热了,咱们回吧,待会买个西瓜吃……”
记住地阯發布頁纷纷扰扰一天过去,到了晚上安歇时候,郑俏主动叫住胡玉芳道:“舅妈,晚上咱们两个睡吧,我想和你聊聊天!”
玉芳这一天都是心事重重,见郑俏面色诚恳,只得应了。
嘱咐小飞还在楼下睡下,柳月住楼上客房,便自去洗澡间洗漱。
洗完了出来找白天晾晒的内衣裤,却发觉内裤和乳罩不翼而飞,玉芳满腹疑惑,心道难道是郑俏收起来了?收起来也不和自己说一声?便只得穿了自带的睡衣,一身中空的走到郑俏房里。
推门进去,只见郑俏侧身斜倚在床头,显得身材丰满玲珑、凹凸有致,即便是女人,玉芳也觉得这外甥媳妇着实是个狐狸精,专能勾引男人的。
见玉芳进来,郑俏忙挪向床里,让出位置来,一面招呼道:“舅妈快来躺下吧,咱娘俩说说话!”
玉芳躺下道:“郑俏啊,我内衣你是不是收起来了?”
郑俏心不在焉的说道:“我没有啊。舅妈你身上没穿吗?”
说着伸手往玉芳乳上一揣,果然触手绵软丰腻,却是中空的。
玉芳拍下郑俏的手,笑道:“疯丫头,乱摸揣什么?”
郑俏笑道:“好舅妈,你这儿手感可真好呢!”
玉芳道:“可不敢跟你比了,毕竟年龄不饶人!”
说着,来而不往非礼也,便伸手去摸郑俏的,岂知一摸之下柔中带挺,乳首硌在掌心间,竟也是个中空的。
玉芳不由诧异道:“好个骚丫头,你竟不穿胸罩的?”
郑俏慵懒的说道:“我不耐烦穿那个,勒的人难受!要是我一个人睡觉的时候都是裸睡呢!”
玉芳娇笑着“啐”
了一口,说道:“你也不害臊,天天这样疯疯癫癫的,难怪你那不要脸的公公要强奸你了!这也怪不得他,你这样子哪个男人能忍得住?”
郑俏“哈”
了一声,说道:“那就是个老色鬼!我才进门就……”
忽然自觉失言,忙停住了不说。
女人八卦之心甚强,玉芳一听这话,顿时心里恍然,又感到一种别样的刺激,身体也微微燥热起来,故作微笑道:“我就猜到你早被他弄过了!不然今天哪有这么巧的?让我撞见!这就叫‘常在河边走,哪能不湿鞋’!”
郑俏再是见过世面,这时也羞红了脸,毕竟公媳之间的苟且分属不伦,难见人的。
只得赧然娇声求饶:“好舅妈,我知道你肯定在哪听见了风言风语,可是贞洁就是咱们女人的脸,你可得帮我保密啊?今天闹这么一出,老砍头的是再也不敢骚扰我的了,以后也好安生过日子。”
玉芳心情得意之下发出“咕叽”
一声浪笑,伏在郑俏耳边故作娇声道:“小浪货,你老实跟我讲,是你老公公弄你弄的狠,还是启明弄的狠?”
郑俏大窘,羞得将脸捂在枕头内,道:“舅妈你真是的,这让人家怎么讲嘛?人家都是被老砍头的强迫的,你讲他弄得可狠?等哪一天你被他弄一次就知道了,老砍头的想你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记住地阯發布頁玉芳讪讪的道:“胡屌扯,跟我有什么关系?”
郑俏娇笑道:“怎么没关系?舅妈这模样儿我看了都要动心的,哪个男人不馋你?老砍头的在我面前说了好几回了,什么只要能睡你一晚上,死了都不怨。
舅妈你今天不是丢了奶罩和内裤吗?说不定被死鬼老砍头的拿回家去了!今天这样儿还要偷你内衣,不是被你迷的疯魔了还是怎的?”
玉芳听了脸上烧的火辣辣的,啐道:“呸!要死了!这老东西真不要脸!看我下次不大嘴巴子搧他!”
郑俏搂着玉芳笑道:“好舅妈,还是算了吧!别嘴巴子没搧到,人先搭进去了!村上人不是背地里喊他‘大叫驴’吗?老东西的鸡巴又粗又长,乌黑发亮,吓死人了,可不就像驴屌似的!舅妈这样细皮嫩肉的美人儿就怕受不住呢!”
说的玉芳忍不住骑到她身上去拧她的嘴,嗔道:“越说越下道了!有你舅舅在,谁也打不到我的主意,谁爱想让他想去,馋死他!”
郑俏娇笑着连连讨饶道:“好舅妈,我说错了,饶了我吧。”
稍停了停,又道:“跟你讲个认真的,你可千万别跟舅舅讲!你看我家启明胆子不大吧,其实他就敢打舅妈你的主意呢!每次在床上只要说到你,他就硬的什么似的!自从我被老砍头的干了,启明在我面前胆子也大了,上次喝多了酒,就说哪天非得干了舅妈你找回本呢!还说外甥是舅舅家的狗,前门打,后门走,他是要缠着你不放了!”
玉芳听了气道:“我看他敢?那爷俩也不撒泡尿照照,可配挨我的身子!一窝的下流种!”
说着心里却不禁想起了夏玉魁那个身体强壮,一身腱子肉的“下流种”,想起他压在自己身上时的急色样子,芳心不禁酥透了,私处也开始沁出汩汩爱液,一双玉腿紧紧并拢绞在一起。
郑俏见玉芳酥胸起伏,粉面潮红,心知她是被这些淫言浪语勾动了春情,不由得泛起一股戏谑她的情绪来,暗想:我是个淫娃荡妇,被万人骑千人跨,你倒是能标榜贞洁,当人家好妻子好妈妈,一般都是女人,凭什么?论脸蛋、论身材、论皮肤,我郑俏哪里又比你差了?不过就是同人不同命吧!胡思乱想着,郑俏眼神迷离的说道:“好舅妈,你可真美啊,我是女人都被你迷住了!”
一边说,一边竟凑上来吻在了玉芳唇上。
玉芳大吃一惊,原待拒绝,怎料郑俏的唇和手似乎有特殊的魔力,被三下两下就撩起了麻酥酥的情欲。
于是半推半就间两个女人褪去了薄衫,像是两条赤裸美白的人鱼,在一片娇喘的和鸣中缠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