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咪坏,我就要看喜羊羊。”
乐乐一边喊着,一边在沙发上闹着,一个大翻身,咣当一声从沙发上滚了下来。地上有厚厚的一层地毯,就是从沙发上掉下来也不会有事,可是不巧的时,乐乐的头正好撞到了一个玩具车,当即“哇”的一声哭了起来。
夏唯看到儿子的头撞到了玩具车,吓坏了,想弯下腰去把儿子抱起来,可是她蹲不下去。
“宝贝,撞得很疼吗?快坐起来,让妈咪看看。”
纪昭南听到儿子的哭声从厨房里跑出来,把儿子抱起来,放到沙发上,轻轻的揉着儿子的后脑勺,问:“怎么掉下来了?”
乐乐哭着还不忘诉苦:“爸爸,妈咪不让我看喜羊羊。”
儿子又是哭又是疼的,夏唯哪还有什么心情气恼,心疼擦着儿子的泪,道:“好了不哭,妈咪让你看,不哭了。”
纪昭南把电视打开,乐乐一边抽噎着,一边盯着电视屏幕看。
夏唯叹了一声,擦掉儿子眼睛里的泪水,然后轻轻地摸了摸儿子的后脑勺,担心道:“会不会起苞?”
“没事,只是碰了一下。”夏唯担心儿子的头,睡觉之前又去儿子的房间看了一遍,确定了没有起苞,才放心的上床。
夏唯又开始纠结起来:“儿子为什么不听我的话?我只是让他把玩具收拾起来,他就给我闹!”
纪昭南看着夏唯皱眉撅嘴的委屈样,笑问:“你不知道咱儿子很迷恋喜羊羊吗?他正看得起劲,你突然阻止了,他当然不愿意了。”
夏唯瞪着他:“你是说是我的错吗?”
“当然不是,我的意思是你挑的时间不对,要是别的时间,儿子一定会乖乖听话的。”
夏唯哼了一声道:“我才不信呢,儿子就听你的话。”
“儿子听我的,我听你的,说到底你是咱家老大!”
夏唯笑了笑,说:“这还差不多。”
纪昭南放下书,一只手支着头,说:“明天我们回幸福小区吧,我答应儿子了带他去和那帮孩子踢球。”
“好啊,我也想回去了。”
纪昭南摸了摸她的脸,笑道:“好好睡吧!”
夏唯笑着点点头,闭上眼睛。
纪昭南看着夏唯的睡颜,垂下的眼眸里盛满了幽暗的沉思。
时隔几个月再次回到这里,这里的一切依旧熟悉亲切。
足球场俨然成了孩子们游乐和大人们休闲的场所,乐乐一下车抱着足球就直接冲了过去。大人看到乐乐,高兴的问:“乐乐来了?”
乐乐虽然很急,但是还保持着礼貌,爷爷奶奶叔叔阿姨的问着好。
纪昭南扶着夏唯走过去,和一些熟人打过招呼后,又和乐乐交代了几句,便回家了。
夏唯上了三层楼,累的气喘吁吁的,纪昭南扶着她躺下:“很累吗?”
夏唯点点头,纪昭南把被子搭在她身上,说:“那好好休息一下。对了,妈的遗物在储藏室吗?”
夏唯累的不轻,没有多问,点点头。
纪昭南推开储藏室的门,一股潮湿发霉的味道扑面而来,屋子里的光下有些暗,没有太多的东西,都整整齐齐的摆放着。
纪昭南拉开窗帘,打开窗户,走到角落里的一堆书前,翻看起来。
曾母不安的坐着,时不时的四处抬头看看,脸上带着惊慌,又像是在防备什么。“夫人?”
突来的一声,把曾母吓了一跳,曾母拍了拍胸口,松了一口气。
服务员笑笑:“夫人你没事吧?”
曾母摇摇头:“一杯苏打水。”
一杯苏打水刚喝了两口,迎面走来一个男人,男人微笑的问:“曾夫人?”
曾母抬头看着男子,愣愣的点点头:“你是?”
那男子兀自在对面的位置上坐下,笑道:“我就是给夫人打电话的人。”
曾母的脸色一变,问:“你,你找我有什么事?”
男子没有回答,而是对服务员道:“一杯咖啡。”
曾母握着杯子的手微微颤着,脸色苍白的问:“你到底是谁?”
“曾夫人不用知道我是谁?我是来帮夫人的。”
“那些照片,就是那些照片是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夫人不相信的话,可以去验证一下。”
“你怎么会有那些照片?我不相信我女儿会做那种事。”
男子微微一笑,喝了一口咖啡,道:“曾小姐是夫人您的女儿,夫人您对她是再了解不过了。”
曾母的脸上闪过一阵尴尬和慌乱,为了掩饰,端起杯子喝了一口苏打水。
“只要你答应把那些照片和底片给我,我可以给你钱。”
“我不需要钱。”
曾母愣了一下,问:“那你想怎样?”
男子从包里拿出一份文件:“很简单,夫人只需要在上面签字,就可以顾全您女儿和曾家的脸面了。”
从小区回来时,天已经暗了,乐乐疯玩了一天,坐上车不一会儿,便躺在后座上呼噜噜的睡着了。
夏唯把备用的毯子搭在他身上,抚了抚他的脸,道:“儿子的身板越来越结实了,这样下去,肥肉变成了肌肉,以后再减肥就难了。”
纪昭南扭头看了一眼,笑道:“再这么操心,白头发就要出来了。”
夏唯叹了一声道:“那也没办法,谁让我生了一个不听话的儿子呢。”
夏唯亲了亲儿子,问:“是不是呢,宝贝?”
乐乐咕噜了一声,皱了皱鼻头,继续睡。
夏唯笑道:“你看,连睡觉也不愿听我的话!”
纪昭南笑笑没有说话。
夏唯睡觉的时候,忽然想起了一件事,睁开眼睛,问:“昭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