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时夏带着家伙回了院子放下东西,就打算让孩去村里找人问问,可比划了半,这回家伙也是真没太懂冯时夏要干啥了。/p
对老饶那一套她又不敢在孩子面前表演,她此时是真后悔怎么连一个鸡蛋样本都没留下来了。/p
看来只得下午自己再跑一趟县城了。/p
现在么,还是干活吧!/p
可还有两大盆的东西在等她处理呢。/p
不就买个鸡蛋么?怎么就这么难了呢?/p
将泡了好久的雷公菜清掉上层飘起的碎枝叶,又倒掉下层沉淀的细沙,冲洗一遍再泡。/p
这东西好吃是好吃,可处理起来就是特别麻烦,真要一朵朵分着洗,这么些得洗上一整。/p
所以,最效率的办法还是勤换水多泡几次,再涮洗两遍,绝大部分脏东西就都清掉了。毕竟这都是雨后刚长的,基本就是沾了尘土碎枝叶和石子,别的什么一般也不会樱/p
倒是那一大盆的羽毛,确实够她处理的了,有好些种类的,都得一一分开。她就着荚果水细细将它们搓揉了好几遍,拿来一个簸箕,准备开始分类,然后她就傻眼了。/p
她干了一件极其蠢的事情!/p
本来没泡的时候,那一袋也不是胡乱装的,一样的大多在一块,稍微注意一下就能分出来。/p
结果,现在被她为了省事全倒在一起,刚刚又来了几次人工大混合,好些猪毛和羽毛紧紧黏合在一起,根本就要一根根去摘取了。/p
老爷啊!/p
她脑子这是被什么给啃了啊,才会做出这种蠢事。/p
将手中那把混杂又湿乎乎的羽毛发泄般地扔回水里,她真的想给自己来上一拳。/p
她什么都做不好!/p
气鼓鼓冲回卧室将自己扔到床上,侧身捶了几遍床,结果碰到了肩膀的肿痛处,“嗷——”,她有点想哭。/p
怎么就一切都变成这样了?/p
于元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夏夏好像不太高兴了。/p
是不是自己做错了什么?/p
刚刚夏夏的,怎么自己就不明白了呢?/p
肯定是夏夏想要什么了,可自己又听不懂,他怎么就那么傻呢?/p
“夏夏?夏夏——”他心翼翼地跟到房里,扒在门框边看里头的人捂着肩膀皱眉痛呼,连忙跑上前就爬上床,看着人一脸痛苦却又不敢碰,泪眼汪汪,“夏夏,痛了么?很痛么?”/p
冯时夏听见家伙的声音,忙抽了被子将自己蒙头盖住。她不想让家伙看到自己这样崩溃又软弱的样子。/p
“阿越,你出去吧,我想[睡觉]。”/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