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他爷爷竟然把傅林泽误会成什么样了?
“爷爷,傅林泽他不是这样的人。”为了自己的生命,袁子晨觉得,他有必要解释一下,为傅哥做最后的挣扎。
在阮糖看来,就是两人情比金坚,情深似海,袁子晨不忍心傅林泽受委屈,为了男人和自家爷爷起争执,坚决不能让人抹黑他的形象,典型的——你骂我可以!骂我男人就是不行。
阮糖在内心感叹了一下这感天动地的爱情,下一秒就看到爷爷揪着袁子晨的耳朵骂骂咧咧道:“你这傻子,怎么竟是帮着自己情敌说话呢?”
被叫傻子的袁子晨:“……”
老爷子说完之后还猫着身子偷偷瞄了阮糖一眼,跟袁子晨窃窃私语,“千万别在丫头面前提那个渣男,万一旧情复燃了,你不就没有机会了吗?我的傻孙子嘞——”
全部都听到的阮糖:“……”
爷爷,我听力虽然差,但还没到聋的地步。
再次被叫渣男的傅林泽正在吃饭,莫名其妙的打了一个喷嚏,有些莫名其妙。
听说打喷嚏是有人想你念叨你了,难道是小姑娘在想他?
想到这,傅林泽心情变得愉悦了起来,就连往常吃不完的黄焖鸡米饭都吃的干干净净,只剩一些青椒皮和鸡骨头。
果然,爱情使人愉快。
袁子晨还想再努力挣扎一下,“爷爷,我有喜欢的人了!”
所以你别给我安排约会对象了,放过我的命吧!
谁知老爷子像是突然被气到了似的,大口粗喘着气,“你这逆孙!又骗我,你让丫头怎么办啊?渣男!给我滚!”
同样被叫渣男的袁子晨:“……”
被爷爷说的像是被负心汉抛弃的可怜兮兮阮小糖:“……”
最后无奈老爷子继续撒泼打滚,“我不管,你们今天中午必须去吃饭。哎哟喂,我的心脏怎么有点疼,小晨啊,爷爷是不是快要见你奶奶去了?”说完还抹了抹不存在的眼泪。
袁子晨看了一眼自家固执又傲娇的爷爷,求助的目光向阮糖看来,阮糖给他使了个眼色,点了点头。
“那好,爷爷,我们去吃饭,去吃饭,您别急。”袁子晨无奈的看着自家戏精爷爷,低头唱征服了。
“好嘞!快去吧,爷爷就不去给你们当电灯泡了。”
刚才还虚弱无比脸色苍白的老爷子像是会变魔术似的,顿时气色红润,活力十足,声音有力。
阮糖觉得此时袁爷爷去扛煤气罐和大米都不成问题。
两人认命的在袁爷爷的热情催促下踏上了去食堂吃饭的道路。
袁子晨想了想,还是得解释明白,省的傅哥哪天知道了弄死他。
“那个学妹,你……不用介意我爷爷说什么,真的,咱们就普通朋友吃顿饭就行。”
阮糖无奈的笑了笑,“没事,我爷爷也这样,年纪大了,性格有些执拗,爷爷挺可爱的。”
看到阮糖没有介意,袁子晨提着的心才放下了。
其实他想直接走人,反正爷爷也不知道,这样傅林泽也不会杀了他。
但又感觉把阮糖扔下不太好,出于学长,朋友,和道义,两人还是一起去了思源堂三楼。
阮糖倒是无所谓,怎么吃饭都是吃,对于干饭人来说,男人,只会影响干饭的速度。
她没啥心理负担,也不需要在乎什么形象,像往常一样大吃大喝,反而是袁子晨,像是扭扭捏捏的小媳妇一样,不太敢吃的样子。
她不知道的是,袁子晨的鼻子和直觉很准,他感觉周围好像有傅林泽的气息,或者说,之前有过,他正陷入害怕之中,嘤嘤嘤傅哥,看在我这么可怜的份上,一定给孩子留一条生路。
“学长……你的腿抖什么?”阮糖看着晃晃荡荡的桌子,轻声问道。
“啊?”袁子晨低下头来看着自己不听使唤的双腿,僵硬的笑了笑,“没事,中风了。”
阮糖:“……”
“脚中风一般是由脑梗塞或者脑出血造成的下肢功能障碍。学长——您没事吧?”
意思是,您脑子还好吧?阮糖没有直白的问出来,隐晦的问了句。
学渣袁子晨:“……”
我怎么一个字都听不懂。
“很好很好,一切正常。”
整顿饭,袁子晨如坐针毡,简单的吃了几口就放下了筷子和勺。
“学长,您吃饱了?”阮糖看着吃了几口就不吃了的袁子晨,就看了看自己快吃完的饭,这鲜明的对比,顿时觉得自己……有些能吃。
“我——我减肥,嘿嘿嘿,学妹你吃就是。”袁子晨皮笑肉不笑的说道。
阮糖看了看袁子晨露在外面的一小节胳膊,又看了一眼自己的胳膊,大致比较了一下粗细,她……好像比袁子晨胖。
一顿饭在水深火热中吃完了,临走的时候,袁子晨猫着身子悄悄的祈求阮糖,“学妹啊,学长对你……也还行吧。”说完还眨巴了两下眼睛,一双桃花眼像是会放电似的,勾人心魂,幸而阮糖见多了傅林泽的逆天美颜,对一般的美色已经免疫了。
她呆呆的点了点头,“嗯,挺好的。”
袁子晨一听继续搓搓小手,笑得谄媚,“那你能不能别给傅哥说,我和你单独出来吃饭的呀,行不行嘛——”
阮糖艰难的咽了一口口水,打了一个寒颤,她这是第一次见到一个大男人这么撒娇,还是为了——另一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