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别对待是肯定的。”顾长风毫不犹豫道：“你要知道，小南湛是你生的，也就是嫡出的。至于赵雉，封家人都知道封颂桀不喜欢赵雉，勉强算是个妾室。小月牙性格古怪自闭不讨人喜欢。如果小月牙够聪明够可爱嘴够甜，又是封家第一个孙女，在封家混点地位很容易。”
顿了顿，顾长风指了指那边游走人群满脸微笑的赵若曦：“就像是赵若曦，赵若曦算是庶出，可是为人聪明可爱又努力，封家亲戚和赵家那边，就从来没当赵若曦是庶出的，都把她跟赵君度一视同仁。”
“当然，其中也有吴馥跟妾室关系不错的原因在里头，赵君度和赵若曦两个兄妹也没有嫌隙，跟亲兄妹差不多。赵雉作为姨奶奶，自己不受欢迎，女儿性格又不像个正常人。给了她一年时间，都没讨人喜欢。现在小南湛回来了，小月牙以后的日子……估计还是不愁吃穿，但要想在封家混个人样，是不可能了。一个没地位的庶出姑娘，这就是命运。”
白未央皱了皱眉。
顾长风拍拍她的肩膀：“你担心她做什么，小南湛才是你亲儿子。你都两年没照顾他了，现在还有空担心一个庶出的女儿！真是咸吃萝卜淡操心。”
“可那样不是很可怜吗？”白未央道。
从后面走来的沈婉静，刚才听到了两个人的谈话，凑上来，小声的道：“有什么可怜不可怜的，我是嫡出的女儿，但我沈家，我也有几个妹妹的。”
“咦。”这倒是出于白未央的意料之外，没听过啊。
“是不是没听过啊？那是因为她们是庶出，又没有我出色。就算我爹将他们送出去留学，也全都学的一团糟，跟她们的妈一样，全都是猪脑子。而且在我的光环之下，他们就变得相形见绌了。所以你也不要多操心，人各有命，有赵雉那个妈，又是个庶出，她自己也不聪明，就注定这辈子是个普通人的命了，小南湛就不一样了，是白未央生的，从乡下走出来又不怯场，这样的孩子长大后定然有一番作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