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素被那张跟白未央像极了的脸蛋给震惊的呆若木鸡。
真，真的是小，小未央啊。
小南湛吐完之后，整张脸都是青白一片，毫无血色，他看着面前的中年妇人，歪着头，不明白她怎么就哭了，从怀中摸出一条手帕，递过去。
“这位婶婶……你眼睛里迷了沙子了。”
吴素醒神，接住朴素干净的小手帕，捏在手里，擦了擦眼泪，然后用模糊的眼眶看着眼前的小男孩，噗的就将小男孩抱在怀中，嚎啕大哭起来。
“孙子啊！这是我的孙子！呜呜呜呜，奶奶终于看到你了！终于……呜呜呜……”
小南湛被这个美丽娟秀的妇人抱在怀中，对方的哭声让他的小脸上写满了茫然，紧张的回头去看娘……咦，娘亲呢？那个跟娘亲穿了一模一样衣服的人，脸，变了？
短发少年冲他眨眨眼，同时伸出手指到嘴唇边做了一个嘘声的手势。
小南湛想叫名字的冲动立刻被压制住了。
小南湛只好乖乖的被抱着。
下一秒，从廊檐下，走出来一个扎着两根小辫子的小女孩，小女孩唇红齿白，眼神灿如繁星，像是夜幕中点缀着的名贵宝石，她站在那里，眼神幽幽的看着这边，歪着头似乎有些不解。
小南湛：“？”
小女孩对上他的眼神，眼里有些落寞。
屋内的下人也都走到庭院内，当看清楚小男孩的脸时，一个个都哭着擦眼泪。
所有人都注视着吴素抱着小南湛哭的不成人形的样子，没人看到廊檐下穿着秋香色小棉袄的小女孩，嘴角扯开失落的弧度，默默地转身进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