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
坑爹无下限的小锦年适时发声了。
人家要呢。
顾晚假装要把冰棍拿走：“听到没，更不能给你吃了。”
陆擎站起来迈开大长腿，一把抓住顾晚的肩膀，把她转过来将她手里的冰棍都抢走。
小锦年兴奋地鼓掌。
顾晚：“……”
这孩崽子。
以后发生家庭争执肯定不会管她。
陆擎拿出一根冰棍，他把冰棍给小锦年舔了以后，就把他放到床上，小锦年爬起来抱着陆擎要冰棍吃。
殷歌笑眯眯的看着他们一家三口。
毫不掩饰对小锦年的喜爱。
顾晚每次看着殷歌都会想起程宝然。
转眼一年多过去了，宝然没有一点音讯。
顾晚每每想起，心里都特别难受。
程宝然那个人，是让人想忘都忘不掉的。
殷歌把自己饿时间安排的满满，丝毫没有休息的时间。
忙完学校忙赚钱，还要锻炼身体。
今年年底殷歌就十八了，到了这个年纪个头蹿的特别快，褪去了稚嫩，往成熟上发展。
他声音也变了很多，经历一段时间变声期，声音深沉浑厚，平日里每天都和陆擎锻炼身体，穿着半袖胳膊上都是肌肉。
顾晚以一种打量审视的眼神看着殷歌。
心里遗憾的叹气，殷歌长大后和宝然挺配的。
“妈妈！”
小锦年叫她，顾晚回神，以为他想要什么。
没想到回头撞进陆擎那双燃气怒火的眸子里。
顾晚被吓的咳嗽，她慌忙解释：“啊，我就是发现殷歌长大了，我是以姐姐的视角看他的。”
殷歌吃完一根，将袋子里剩下的一根也吃了。
陆擎笑了，笑容凉飕飕的像刀子。
“我们晚上谈。”
顾晚腿软。
晚上你倒是用嘴谈啊，看我不把你压的起不来。
君云意默默看好戏：“咳咳，注意还有未成年的呢。”
晚上谈到半夜，陆擎餍足点跟烟抽。
事后烟抽起来味道都比平日里的香。
顾晚昏睡在旁边，陆擎抬起她的下巴，吻了上去。
“傻丫头，我怎么不知道你对殷歌像姐姐对弟弟。”
他只不过是饿了，找个开饭的理由而已。
平时不能饱餐一顿，要借着各种理由用餐。
今天是你自己送上门的。
顾晚皱眉躲开。
陆老六来了，陆擎空出一天陪他买买衣服，剪头发。
顾晚和小锦年也跟着去了。
祖孙三代一起剪头发。
顾晚喜欢给小锦年留西瓜头，看起来特别可爱特别萌。
夏天就算了：“留一指节长就行。”
头发洗完，理发师要给小锦年剃头发，他捂着脑袋不让人碰。
这是小锦年第一次来理发店剪头发，平时都是顾晚给他剪。
陆擎拉着小锦年的手不让他乱动，小锦年挣扎着躲开。
理发师无从下手：“这，我怕把碰到他。”
无法，这个计划打消了。
既然小锦年不喜欢在外面剪头发，回家顾晚努力让自己的手平稳一些，把小锦年的头发都剃了，有的地方不平衡，小锦年摸着光溜溜的脑袋哭了一下午。
气的都不让顾晚靠近。
顾晚手足无措的哄他：“我…我也不知道咋回事，我以前给剪头发都不会哭的这么厉害的。”
晚上小锦年不挨着顾晚睡觉，躺在小床上冲着外面，委屈的兀自生气，不肯转过来看顾晚。
人生第一次被自己怀胎十月生下来的小东西嫌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