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熙儿,你是说,长安汉献帝那边来人了?此乃我袁本初的地盘,来到我这里,不来向我请安,反而在我这里撒野成何体统。谅他只不过是汉室的末路小小亲王,我袁家四世三公,并不畏惧,我儿稍歇,代为父去与你做主。”袁绍像是被触及了逆鳞,没错,对于他来说,他的所有儿子都是她,不能没人所触及的最重要的一部分。
“父帅且留心,其身边有一高手侍卫并不好对付,我们应该准备充分才可与之一战,拿下此人,也让儿臣出一口恶气。”袁熙是恨刘冥恨的是咬牙切齿,自己在甄家,为了甄宓,茶不思,饭不想,知半路杀出来这么一个程咬金,一定是奔着甄家的财富来的,自己遇到了一个强劲的竞争对手,气质上完全比不上对方,袁熙第一次感觉到十分的无力,现在的他就是得不到,比吃了苍蝇还难受的感觉,非常的不爽,急需袁绍给她出一口恶气,甄宓已经被视为是他的东西了,想从他这里拿东西,必须要付出数倍的代价。他现在信心十足,就不相信自己的父帅出马,拿下一个小小亲王,还不是手到擒来?
“我儿安心,为父有上将颜良文丑在,又有何惧?”袁绍可谓是下了血本,自己的两员大将,也是为了给儿子出一口气,也被拿来做了打手。不过他对儿子的宠爱这些根本算不上什么,两个人不过是作为他的家臣,和儿子比起来,在他眼里就是微乎其微。
“多谢父帅,儿臣愿与父帅同去,将这小小亲王拿下。”袁熙和袁绍都下定了决心,即刻传令颜良文丑二将加上帅府一百家丁,浩浩荡荡的,径直前往甄家。
街上的行人看着这一架势,就知道是这个袁家纨绔二公子,又惹了哪一个大人物,来找他的父亲,给他撑腰了。谁也不愿意招惹这个纨绔公子的眉头,都纷纷的避开,离得远远的。甄府门前一直是空荡荡的,可是这几天是分外的热闹,现在又是家丁堵路,显得气势备足,一副蓄势待发的挑衅模样。
颜良,文丑二人很有眼力,他们两个很想在袁绍的面前表现一下,提升一下他们在袁绍心中的地位,虽然贵为河北双雄,但是他们两个一直在袁绍军中充当打手的地位,而并不是真正的作为一个上将参加训练军队,统领军队的事务。他们两个也知道袁绍对待自己的儿子非常的重视。只要他们两个能把这两个刺儿头搞定,肯定会得到袁绍的赏识到时候,他俩就不需要看那些文官的脸色行事了,所谓武人都有一些傲骨之在,特别是颜良文丑,这两个粗人看那些穷酸秀才,腐儒先生的磨磨唧唧,更是受不了这股子鸟气。“甄家家主何在?袁帅亲自光临,还不快快前来接见?”颜良和文丑两人扯着那破铜锣嗓子,就是向甄府里头吼去。
“谁呀,大早上的也不让老夫清净清净。扰了老夫的清梦。”甄逸知道来人是袁绍,但是他现在已经完全上刘冥的贼船,对于袁绍来说,他也开始爱搭不理,并不想再给他过多的面子,袁家的所作所为他都看在眼里,对于自己这种地头蛇,富商来说,袁家一直采取的是割韭菜的态度,正所谓是当头打一棒,再给一块蜜糖,就是这种讨要的策略。以前他是没有人给撑腰,寄人篱下,不得不畏畏缩缩。现在有人给撑腰了,他绝对不会再向袁绍低头。现在的他也好奇,刘冥到底要怎么做?刘冥的做法,十分关系到他是否要忠于这一个后起之秀。
“大胆,小小商贾,竟然对袁大人如此无礼。来人给我把此等无礼之徒拿下!”袁熙作为袁绍的儿子,其也急于表现着,在自己父帅面前,一定不要失了胆色。
“且慢,刘某在此,来人可是袁绍袁本初?”刘冥快步的从甄府中出来,他知道甄逸,这个老滑头一定是在逼着自己表态。所有人都知道自己的性格,是一个非常爱护手下的君王。
“你就是汉室秦王刘信?”袁绍的目光稍微呆滞了一下,单看来人的长相和气质就知道这不是一个普通人,绝非池中之物。“刘亲王此来可谓是找了我儿的不快,在下并非惹到刘亲王而刘亲王故意挑事,又是为何呢?”毕竟是一个亲王,袁绍还是要给足了面子,自己袁家四世三公,但同时也是汉臣。
“袁大人,这是说的哪里话?吾和手下侍卫是来甄府上与甄家主有要事相谈,而二公子拦住我们,不让我等求见,更要将我们乱棍打出,我们只是自卫反击,而给予了一些小小的教训,二公子做出如此无礼之事,既是冒犯了我,也是对东汉朝廷的大不敬,此等行径,该当何罪啊?”刘明说的是有理有据,条条是道,一时间场上是十分安静,没人有话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