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明月满是戒备的表情在顾慎意料之中，他戏谑得十分坦荡：“除非——你给我个保证，让我无条件相信你那种。”
无条件相信？除了男女关系，还有什么？
沈明月当即冷脸：“顾先生请自重。”
顾慎放下筷子，拿起湿巾擦手，身体懒懒的往后靠，眼神中的玩味不减：“不是想查沈流星的事情吗？我帮你。”
沈明星心中一动，片刻之后，心中清明，她词严厉色：“我妹妹的死，只是意外，斯人已矣，还请顾先生口下留情。”
“我说沈小姐怎么能在正经和不正经之前无缝切换，原来——”
顾慎的眼神落在沈明月身上，她觉得被冒犯，紧锁着眉头，却无法阻止顾慎继续说下去。
“原来，沈小姐自欺欺人的本事，如此炉火纯青。”
沈明月眼神中的色厉内荏已经压抑不住，她腾地站起来，适时，门口传来轻轻的敲门声，杜磐推门而入，他手里拿着两瓶红酒，脸上带着温和的笑意：“不好意思，久等了。”
他眼神扫过沈明月见她脸色并不好看，有些意外的看向顾慎。
顾慎笑意不减，看着杜磐说道：“沈小姐很专业，后续我会让助理和你们联系。”
说完，他起身，眼神扫过沈明月，这一次，没有别样的深意，只有摄人的寒意。
杜磐将手里的酒放在桌上，脸上的温和荡去了八成，笑也不那么由衷：“明月，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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