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清挽将桌前的药瓶收回，转头却瞧见轩辕墨出现在她面前，微微蹙起眉头：“九殿下深夜造访，不知所谓何事？”
看着女子冷漠的眼，男子的心狠狠拧成一团，仿佛这偌大的挽月宫里，连空气都变得稀薄，想起刚刚她同轩辕海的相处，想要说些什么，却只觉得满嘴血腥，一个字竟是也说不出。
男子的脸在烛火下是一种惨白，若是走近了似乎能瞧见额上淡淡的青色血管，红唇妖冶，同男子眼中的伤痛隐忍交织在一起，如妖似魅，让人忍不住为其心痛。
叶清挽扫过那滴血的手掌，转过身，背对着男子，不再看他：“九殿下请回吧。”
“挽挽……”
叶清挽缓缓闭上双眸：“还望九殿自重。”
轩辕墨眼中闪过一抹自嘲：“为什么轩辕海来的时候你不让他离开？”
叶清挽睁开眼，微微蹙起眉头，轻道：“你和他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你告诉我哪不一样！”轩辕墨紧紧扣住女子的肩头，逼着她直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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