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墨清轻声一笑，笑意却并不到达眼底。
“我说过，你没有选择的资格。”
“我如果真的选择别人，你会愿意放了我？”
萧墨清的眸色微微暗了暗，好看的薄唇吐出无情的话语。
“你可以试试看，说不定哪天我心情好了，就真的放过你了。”
这种模棱两可的话，只有傻瓜才会相信。
他就是想玩弄她、报复她罢了。
看着女人轻颤的眉睫，萧墨清站直了身体。
“你可以好好考虑之后，再回答我。”
“不用考虑。”宋初九冷声开口：“我哪个都不会选。既然我已经签下了离婚协议书，我就是自由的，你无权将我关在这里，更无权左右我的人生。”
听到宋初九的话，萧墨清也没露出什么意外的表情。
这个女人的脾气向来如此，就算到了这种时刻，也不会认输。
“宋初九，你好像还没有看明白自己的处境。”萧墨清居高临下的望着她，冷漠道：“看来，也是时候该让你明白一下了。你现在……已经没有有恃无恐的资格。”
看着男人变得幽暗的眼睛，宋初九的心底浮现出一丝不安。
虽然，平时的时候，萧墨清对她的确是无微不至，很多事情上也都会随着她的意思来。
但是，他在生气的时候，她心里还是有那么几分畏惧。
萧墨清生气的时候不会发脾气，他只会做出一些让人觉得难以接受，甚至让人觉得可怕的事。
他刚刚，甚至差点将萧榕掐死。
对于他的手段，宋初九从不怀疑。
她也想不到，萧墨清会用什么样的手段去对付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