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初九摇头，“我没什么想知道的。”
她不是没什么想知道的，而是不想知道他的任何事。
她不想踏足他的世界，知道的越多，对她越没有好处。
萧墨清定定的看着她，眸色深沉如同窗外的暗夜，眼底是让人看不透的深邃。
“初九，你有没有什么想告诉我的？”
宋初九的心一紧，镇定的表情差点就破裂。
“什么？”
“已经这么久了。”萧墨清静静的凝视着她，“我一直在等你主动开口对我说。”
藏在衣袖下的手指紧了紧，宋初九的呼吸都跟着急促了几分。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不可能，他绝对不可能发现得这么快的。
宋初九的额头隐隐渗出薄薄的冷汗，她甚至不敢去看萧墨清的眼睛。
他如果知道这个真相，会有什么后果，她根本想不出来。
男人俯下身，对上她的眼睛。
宋初九在他的眼睛中看到自己的模样，脸色是镇定的，睫毛却颤得厉害。
敏锐如他，又怎么会看不出她的异样？
“初九。”男人的声音低了下来，“你就是你，也永远都是你。”
宋初九愣愣的看着男人如画的眉目，一时之间有点没有反应过来。
“我只是想知道你没认识我之前的事，如果你不想说，那就算了。”
他是在说她身份的事？
宋初九微微的松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