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南定定地看着她，并没有动。
苏颜只当他不相信，便道：“不用担心，是我想明白了而已。好比现在，我是跟着你出来了，可那又如何我什么都不知道，每做一件事还得担心是不是会坏了你的计划。如你所说，这一点儿也不比留在京里舒服。既然在这件事上你对了，那么其他事我也该多听听你的。所以，我会和师父离开……”
楚南说不出心里的感觉，似乎什么情绪都有，又似乎空落落的什么都不是，但不等他理清楚，手已先于意识，拿上了那药膏。
他的外衣于她是过分的宽大，反倒不能将她曼妙的身子完全包裹住。他移开目光，指尖再次蘸了药膏，待要分开她双腿时，却见她已主动将外衣撩到腰间，露出了她身上最娇嫩的花瓣。
微凉的指尖抵上那抹娇嫩，柔软，温热。稍一用力，便陷了进去。
那曾给过他无上欢愉的秘境再一次将他的手指紧紧吸裹住。楚南一手撑在榻上，跪坐在她双腿间，低头专注上药的动作，本意是要避开她的目光，不想竟又被手上的触感给扰了心神。
如此的紧致与娇软，似乎轻易就能将他藏在心底最深处的情绪给撩拨出来，让他忍不住重一点，再重一点，最好永生永世都将她禁锢在自己的世界。
楚南暗自心惊，周身的气息便随之冷了几分，他不由加快手上的动作。
失控的事，一次就好。
而这样危险的关系，还是断了罢。毕竟，他要做的事是孤独的，又何必再牵扯上无辜。
上好药，楚南擦净手，替她将衣服理好：“我会让翁老给你准备衣物。”
苏颜点头，从始至终都没有发出半点声音。
又在这不知名的小院子里修养了几天，楚南方带着苏颜和翁老离开。
苏颜没有去问翁老的身份，单看他对楚南的恭敬和行事的严谨，她便猜了个七八，尤其在他们走之前，翁老还一把火将院子烧了个干净，丝毫不心疼他的那些存药。
而三个人刚走出山谷，便有大队的兵马迎面围上来。最当先的，还有那闻名已久的雪镜司镜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