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想一想,便缓缓地说:“完颜金谷乃是我大金国有名的武士,力大无穷为人精明干练,一合之力将其击杀,也无人能及。”
“哨兵的队伍是一支精锐的军队,百人的小队足够应付大宋千人而不退,可对方还不足百人,就能使我精锐的巡逻队二百余人化险为夷,自损只有四五十人自取其辱至今未见。”
他没有说出话来,可是心里却十分镇定,改了口气,和颜悦色地问道:“皇叔,有没有可能是宗泽的老部下?”
一言以蔽之:“据儿郎们说,他们亲军小队本来想围攻为首的宋将,为完颜金谷之死报仇,但他亲见四个亲卫围攻宋将,除一人被大宋神臂的弓箭射死,其余三人都在眨眼之间失去了生命,没有还手之力。”
“我们已经在磁州和宗泽交战,他们的部下不可能有这样的手,还有就是那些被埋伏的孩子没人照顾,也损失了不少人手。这个人以寡击众,先用伏击后用远程狙击,近身格斗再用身先士卒。“
一名黑脸中年人在帐子里说:“大帅两条路都走对了,这会是个方向吗,会不会是大宋康王一条路?”这个人就是辽国降将耶律余睹,官拜右都御史,和巴巴多斯都不能相提并论。
他没有抬起头来,也没有长叹一声,继续说:“以前的告示和使、大宋刑部尚书王云来找我,我说,金宋两国和议,大宋一定要康王来,大宋官家已经答应了。听说康王一行出京了,我们从李固渡渡河南的时候,还没有遇到康王一行,他们可能已经在别的地方过河了。”
“因此,我留皇叔在黄河北岸,让他先出来迎接康王。按道理来说,康王乃告使人,为求而来,不会与我们相见,护卫大宋禁军虽然是精锐,但也不会达到这样的程度。”
“虽然康王骁勇善战,我也受过教训,但是在匹夫之勇、皇家贵胄中,他也算得上是个人物,但是和方才儿郎们讲,可不是一个人,你知道什么叫大棒子谁也打得动。所有这些标志的表面,并不像康王一行那样!”
说起这事,他的眼睛闪着一丝怒气,嘴里哼了一声说道:“不管是谁这匹人马从我们后面出现,都不会有什么好处。王叔你率领部下马匹,沿磁州、相州沿城巡视,彻底查清了宋军的来历,特别是领兵的人姓何、跟随那一路的人都要查对,不能留这个钉子。”
耶律余睹道:“二皇子,让左都监大人分一杯羹吧,这样我们就可以和国相一起围城了?”
他没有摆手,便说:“不会的大约有一万人,是我们的后路护身符。”大宋精兵在西军中,我怕的只是西军中的王兵,其余的宋军,不够称职。
“留个万人团即见宗泽老儿在,不然皇叔也不用留。与粘罕约好在大宋东京下会合,合围大宋京城,这是我们的主要目的。如今已是二十三岁了,在汜水关已经过了几天渡河,我们落不下太多的步。汴京城下,还须防你。”
他说罢,斡没有站起来,就在大帐里走来走去,思索了一会儿,道:“皇叔,除了把这件事搞清楚之外,你还是放心吧。尽管东京汴梁花国好,但并非长久。”
“但是大宋精锐的西军将士王而来,再加上磁州宗泽的一股势力,两军会合将是我们的**烦,你的主要目标是确保我的后路平安无事,切记!”
这两个人在战场上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但直观上却告诉他事情远没有那么简单。
这位老先生是个非常谨慎的人,他对久经沙场的经验告诉他,后路要注意安全,否则很有可能在这次南下中一败涂地!
"放心吧,我会让野打到前面,然后我再压。"老军务一下子就明白了这个道理,还是因为他的心里面有一句话说得好吗?
"余看,我们不能再等康王了,必须作最坏的打算,即使是我们自己没有了康王,我们也要凭借自己的运筹帷幄取得这次战役的胜利!”
“第二天早上,你们先出发,遇上了小宋军不可恋战,东京城东北有个地方叫刘家寺,你们可以率兵直往,封住大宋北上的路。”老军务想了想,对身下的部将有条不紊的吩咐道。
在他的心目中牢记着赵构教给他的兵法谋略,而这些也是在这次战斗中发挥了极为重要的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