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着方亦瑶的笑脸，忍不住吐了吐舌头。
“洗个澡，打扮一下再去。”方亦瑶柔声道。
江言心点了点头，就去了里屋。
一晌，她泡进水里吐泡泡的时候，方亦瑶走了进来。
她手上拿着梳子，轻轻梳理江言心的头发。
原想着还是那个整日里顽皮的孩子，倒不想已经到了情窦初开的年纪。
洗干净的江言心，此时看起来跟方亦瑶有三分相似，只是眉宇间更多了几分英气。
方亦瑶怜爱地看着她：“我家如玉真是个大美人，人见人爱那种。”
江言心吐了吐舌头，脸上飞上一层红霞。
一袭红裙上身，哪里还有小山贼的痞气，倒像是大家闺秀了。
方亦瑶给她梳好头发，瞧着镜子里的自家女儿，真是越看越喜欢：“若娘亲是男子，可一定是要娶你呢！”
江言心脸色一红：“娘亲怎得也学会了耍嘴皮子。”
她羞赧地起身要走，方亦瑶却又将她一把按下。
方亦瑶将自己的胭脂水粉都堆在桌上。
江言心本就是天生丽质，原本不需要涂脂抹粉，但瞧着那张脸，总觉得少了些什么。
方亦瑶看了一晌，用胭脂在她眉心花了一小朵火红的凤凰花。
这一笔着实点睛，江言心此时看上去英气十足。
方亦瑶这才兀自点了点头，放手道：“快去吧！”
江言心点了点头，深吸一口气走出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