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昏沉沉中她感觉自己被放在暖暖的池子里,池子的热气薰的她白皙的脸蛋上悄悄酝出了一抹红,淡淡的草药味让她的身子酸痛与沉重慢慢的被稀释在这暖暖的池水中。
一睁开眼睛,她就看到那个粗鲁的男人只穿着单衣抱着她在池子里头,他闭着眼不知道是在沉思些甚麽,她悄悄的把手抬起想要摸摸男子的脸,但纤细的柔荑还未摸到就被男人的大掌给紧紧握住,那力道之大弄疼了她。
「名字」男人问
「啊!…啊啊!!」
「你叫啊啊啊是吗」
「啊啊!」她皱眉努力地想说明,但是心底的恐慌又悄悄的漫了上来。
对!她忘了自己的名字!她是谁在哪里
「罢了,是我傻了,竟然想问哑巴她的名字,再泡一下等肌肉柔软了在起来。」男人说罢就立刻松手,害她突然失去依靠沉了下去,不过她并没有吃太多水一下子就又浮了起来,男人看了挑了挑眉後就离开了。
她泡了一会发现自己身子开始可以动了,酸痛与沉重似乎都消失了就打算离开这个池子,她划水到了池边但她发现她似乎无法控制自己的腿,彷佛这双腿从来就不是她的一样,这也是她恐慌的原因,她知道她以前不是这样子的,但是她到底下身是甚麽她也忘了一点印象都没有,她只知道他的下半身绝对不是这东西。
但她发现那个男人坐在池边的大理石椅上披着毛巾好整以暇的看着她,带着看好戏的样子让她有些恼怒,所以她开始用她纤细如玉葱的食指用力得耙着地板想要用爬的离开这个池子,幸亏池子边是铺着比较宽的台阶一阶一阶的并不难爬。
池子是用板岩切割成的砖石打造的,虽然没有大理石光滑但那凹凸的纹路搔刮着她jiaoru上的那两点红梅,微微的刺激让她脸上原有的潮红更加红艳了几分。
而那个可恶的男人却是一手托着下巴斜坐在那椅子上居高临下的望着她,那眼神除了戏谑之外…更多了一分她不喜欢的热切…那样的感觉让她不由得咬着唇更加用力地想要让自己快摆脱这难堪的处境。
昨晚东海海面突然发生地震与爆炸,那时候他派去的信使回报说北海鲛王偷袭东海鲸王,自从他承袭旭国龙王之位的几百年来中原大陆的各大势力基本上都相互制衡得不错,至於海上的事情只要不过份他也不会去干涉,虽然偶尔有些小战争但他也只当小孩子扮家家酒的小打闹,但这次是真得过火了。
把东海海床炸了个大坑,整片海面上都是残缺不全的屍块绵延好几千里的海都被染成了血红色,他当天派出去的狮鹫队也只救出那几百人,搜救队回报说鲸王的领海内甚至有几个部族被灭族了,当天他去海岸散步视察状况的时候就碰到了这个小东西。
身子是没大碍但是元神大伤,太医看完说没死算是万幸了,但看情况元神大伤可能连脑子都不好使甚至会有失忆的状况。
看着她浑圆翘臀上方尾椎凹点下有着几片隐隐透着墨银色的逆鳞,如果他没猜错这个小东西就是东海鲸王领海内被灭族的其中一族,灵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