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然早就料到了这点,拓跋郴还是觉得有些扎心。/p
“秋谭!”拓跋郴蓦地一声冷喝,语调有些吓人。/p
秋谭被吓得一个激灵,迅速往时醴身后缩了缩,手中紧紧拽着她的一截衣袖,小声唤道:“少,少爷……”/p
语调隐隐透着哭腔,显然被拓拔郴吓得不轻。/p
时醴漫不经心的冲拓拔郴瞥了一眼,其中包含的情绪复杂,似无语似轻嘲。/p
像是在说:/p
就这?这就是你追人的态度?/p
拓拔郴噎了噎,忽然就有些莫名的心虚。/p
“那个,秋,秋谭啊……”/p
磕磕巴巴的话还未说完,就被时醴挥手制止,“行了,有话等过两天聊,天儿晚了,我该带秋谭回去了……”/p
“……”拓拔郴憋了一肚子话没来得及说,眼睁睁的看着时醴把人带走了。/p
对她爱搭不理,避如蛇蝎猛兽的小少年,却是心甘情愿,恭恭敬敬黏在时醴身后,像个屁颠儿颠儿的小跟班似的,貌似还相当乐在其中。/p
“……”淦!/p
……/p
随后数天,时醴跟拓拔郴就之后的部署以及新城的规划问题进行了详细的商讨,耗时许久才制定好最终版本的契约书。/p
契约顺利敲定之后,时醴根本不想耽误时间,马不停蹄的回到镇北军中,秘密调遣人马,跟回到部族的拓拔郴里应外合。/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