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小白笑了笑,“怎么没见?你哥现在就在你家的马房里面养马呢。”
“啊?这岂不是太委屈他了?”乐平惊叹道。
“哪里委屈了?他就喜欢马,让他养马,他快活的很。
再说,你大哥、母亲、三哥都知道他的身份了,那马房又是个单独的院子,他住的好,吃的好,别提多自在了。
你那二个哥哥借着看马的名义时常过来与他聊天,连你母亲也说要学骑马了,你说你哥魅力多大。”
说道这齐小白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韩诏看到我的时候坐在地上,手上拿着个马鞭,看着地上吃吃的笑,傻的要死。
哎,哎,不能想,可笑死我了。”
乐平道,“师傅,你怎么能取笑哥哥?他肯定是许久没和家人团聚,高兴的呗。如今他住在家里也挺好的,家里人心里头一定开心极了。”
“你家人就是太重感情,你母亲和你二个哥哥去也就罢了。你那四弟活泼好动,可能见他们去马房多了,竟然也时不时的就溜达过去。
开始你四弟去,去找韩诏问马的事情,后来还说要和韩诏学打拳。再后来你那三四岁的五弟也跟着去。”
乐平不解道,“额?五弟第不过是个黄口小儿,他也能骑马?”
“他哪能啊?他不能骑马,他就在那草堆那坐着,看你四弟和韩诏聊天。你说这亲兄弟、血浓于水确实是玄幻。
这二臭小子压根不知道这马夫是他们的哥哥,可就是喜欢找他玩儿。
我来之前你大哥找我了,说要和我去驿馆去住。他说再这么下去,他会忍不住,万一暴露了就不好了。”
“难为哥哥了,因为莫须有的罪名,一直东躲西藏的。”
乐平咬着呀,轻轻骂了一声,“都是拜那狗皇帝所赐。”
“哈哈哈,乐平你说什么呢?别以为我没听见。
不过你这句骂的实在太妙,我说等你孩儿出生了立为太子后,就可把这狗皇帝毒死,到时候你大哥哥就可以恢复本来面目,不用东躲西藏。”
“师傅你说的简单,毒死皇帝容易,可这大周乱了,受苦的可就是黎明百姓。”
“你倒是心怀天下,不过你刚刚内心也没有拒绝将那皇帝毒死,说明你动心了。其实要我说,萧齐这皇帝当的也算不错。做人他是不行,做皇帝倒也说的过去。
突然的齐小白话锋一转,言语间透着冷漠和杀气。
“只不过,他千万被想着再做伤害你们的事情。万一他再得寸进尺,你不毒死他,我也得去毒死他。”
这一瞬间,乐平仿佛看到了初见师傅时,他戴着银色面具,森冷的模样。
也许那样的他,才是真实的他。他冷漠、孤傲,只有在自己和哥哥面前才会温暖。
不过有个这样护短的师傅,真好。
“那个…师傅,你好像忘了一件事情…”
“什么事情?”
“你今天来还得做四公主的老师…”
“我…我还真的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