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对的科学!
绝对绝他妈比的,绝对失控了!!
叶斐然脑子嗡嗡的,太阳穴上青筋突了出来。成甯伸手摸了摸她的头发,说:二丫。乖乖的。
他单手把她圈入怀里,在她额头上留下深深一吻。
浑身的毛躁,平复下来。
就连力气也被夺走。
叶斐然把眼睛和鼻子埋进成甯肩窝处,声音染上自己也不曾觉察的娇嗔:为什么有什么不能给我看吗?
她倒是学会撒娇了。
成甯说:我不想让你看到我那虚弱得不堪入目的模样。
他放开了叶斐然,炸了毛的小猫咪,消停了。眼睛湿漉漉的,鼻尖红红的,样子很是无辜可怜,但,到底是消停了。
成甯硬起心肠,对赛扁鹊说:我们进去谈谈吧。该怎么治,怎么治。
赛扁鹊说:行。
吕辉煌愣神了好一会儿,待赛扁鹊招呼他,他一咬牙一跺脚,跟了过去。
喂!叶斐然叫住他。
吕辉煌回过头。
叶斐然说:不许你动坏主意。你如果要对他怎样,我第一个不放过你。
她很少威胁别人。
说起狠话来比较生疏,不过吕辉煌无疑是听出来了。他眼神阴了阴,转头追着他师父去。
叶斐然被安顿在客房,地方干净,就是潮湿。
山间都这样,叶斐然倒是什么环境都能够适应,于是熟门熟路地问无敌要了两个炭火炉子,在屋角里烧暖了,又把窗户打开,以防一氧化碳中毒嗝屁。
把屋子烤得干燥暖和后,叶斐然想起以前在现代看过的那种烤火笼子,在湘西一带经常使用的,放在这儿倒是合用,她随身带着纸笔的,就拿出来开始画图纸。
另一边的丹房中,气氛却完全不一样了,非常沉重凝滞。
赛扁鹊拧眉,半晌不语。
手边半本残卷,翻来翻去,松软发脆的书页险些儿破碎掉。
吕辉煌冷冷地看着成甯。
成甯说:你敢乱动,我一刀杀了你。
吕辉煌道:我不屑对一个病夫动手。你洗干净脖子等我来杀你。
赛扁鹊说:你们一人少一句吧。不过是误会而已,罗福宝是个人渣,这件事盖棺定论了。都别吵我,要是配错了分量,可是直接加重他体内的毒,搞不好伤口流血而死。
罗福宝对别人人渣,却是我们家的恩人。吕辉煌倔头倔脑道,我不会放弃报仇的。
赛扁鹊和成甯沉默。
过一会儿,赛扁鹊打发吕辉煌出去寻两味药。
转头,对成甯道:你为什么不直接告诉他,罗福宝骗奸他亲娘致死的事?说了不就完事儿了。
成甯说:可是那样那孩子也就没有活下去的希望了。那是更可怕的。如今还算是有个念想。这个念想会让他变得强大。
赛扁鹊冷笑:他变强了,会来杀你。杀了你之后这心魔也会杀了他。
他足够强了,心魔自然可破。
赛扁鹊看见成甯懒洋洋地,半点不在意的模样,实在没办法理解他。他说:你是不是从来不在意如何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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