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衍，你别说话，也不要动，有人在追我们。”
苏瑾夜点了点头，明歌才松开了手。
苏瑾夜低了声音，“我不乱动，你别怕。”
两个人挤在一起，不敢发出声音，外面的嘈杂已经过去，静寂的可怕。
“没事了，”苏瑾夜松了口气。
明歌侧过脸来看他，“阿衍，你认识我吗？”
苏瑾夜很痛快的点头，眼里隐隐有了一丝笑意，“认识，我没有失忆，明歌，我知道你一直在。”
“那你怎么骗过那群大夫的？”明歌疑虑，生怕是苏瑾夜骗她，让她空欢喜一场。
“被人骗的久了，自然也就学会了骗人，”他拉住明歌的手，“赵子渊说我是他的光，而你，明歌，何尝不是我的光。”
他抬着水辘辘的眼睛，里面已经没有了空洞，星星重新填满了他的眼睛。
“可是，我现在还不能跟你走，那个黑衣人说，他在大梁国都撒了一张大网，就等着猎物去钻，我不能放着他们不管。”
苏瑾夜说话很艰难，能够清醒的交流，他就出了一身的冷汗。
“好，我让你去，但是你也得答应我，让我也跟着你去，我不想再和你分开了，就是死，我们也死在一起。”
明歌看着他，向他提前要求。
苏瑾夜点头，“我们一起去，就让我也自私一回，我也寂寞太久了，一个人的时候，也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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