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城北也抑制不住地声音颤抖起来，“你不是大梁国的二皇子司马晔，你到底是谁？”
屋里的老大夫，被他们打发了出去。
床上的人睁开了眼睛，对上了对面那两双探究的眼神。
他缓缓伸出了手，“城北、城深，一别经年，别来无恙。”
对面的人再没有把他的手打下去，而是紧紧抱住了那只手，“苏将军，你还活着？”
床上的人笑着点了下头，“我还活着。”
顾城北激动地有些语无伦次，“苏将军，你怎么成这样了，你不是？”
“不是死了？”顾城深接过来问。
“没有死成，”苏瑾夜终于说出了一句，彻底安定了对面两个人的心。
“我借尸还魂了，是不是难以置信？”苏瑾夜笑着问他们，“有时候，我也不相信。”
他复又苦笑了一声，“有时候还不如死了省心，”眼神里蒙了一层灰蒙蒙的色彩，那是从前意气风发的苏瑾夜，所没有的。
顾城北把苏瑾夜扶着坐起来，给他背后倚了一床被子，“不管怎么样，人还活着就好。”
苏瑾夜打量着眼前的弟兄俩，“这一年你们怎么过来的，就一直在这里当山大王？”
记得打发他们走的时候，这两个人还一脸的稚气，才一年未见，两个人就沧桑了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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