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汐没回来,她去哪了?”云逸师父听到是云汐的事情,慢慢清醒。
“她说去丹谕房了,可一天了,都不见她。”陈汶在门外说道。
“不好,”云逸师父跳下土床,揭开门板说道,“他是为你讨要法力提升丹药,此去危险啊。”
“危险?怎么回事?”陈汶跟着着急起来。
“丹谕房掌管低阶修士的丹药,一般不会出事,可云汐为了你会多要修炼用饿丹药,你用的聚灵草就是她从丹谕房求来的。这次去肯定也是为了你。”云逸师父解释道。
“这,”陈汶内心感动,“怎么会危险呢?”
“要是其他人必然没有风险,新上任的胖子叫云潮,是个爱占便宜的主,云汐去了不一定能要到丹药,还可能会吃亏。”云逸师父说道。
“啊?”陈汶不敢相信,“吃亏,难道是那种?”
“你快去拦住云汐,不能让他去。”云逸师父说道。
“师父,你带我去,我还不能飞,跑的不快。”陈汶催促云逸师父道。
“不行,只能你去,我要是出面了,会与云潮的师父产生误会,更难解决。”云逸师父拒绝道。
“唉!”陈汶叹口气,知道云逸师父是怕了。
“你把这个贴上,助你前行。”云逸师父王陈汶的脚上提了两张符箓,提升陈汶的速度。
“多谢!”陈汶此时连师父都不想喊,没担当的人,怎么做自己的师父。
符箓在陈汶脚下生出小型旋风,提升陈汶的奔跑速度,让陈汶身形加快,向着云逸师父给的方位跑去。
青云山广大,丹谕房与陈汶的居所距离很远,陈汶脚踏符箓本可一夜就能追上芊珏。然而,芊珏出门的时候碰到了来往的飞舟,乘飞舟而行,速度比陈汶快乐许多,导致陈汶一路都没能追的上。
飞舟不是直达丹谕房,中间要在好几个地方卸货、上货,中间耽误了时间。陈汶直线前行,虽然速度不如飞舟,距离上占有优势,没比云汐晚到多少。
陈汶初次来到丹谕房,对此出极为陌生,到处是青云宗弟子指挥炼气期弟子干活,没人愿意搭理陈汶的问路。
陈汶无奈,只能自己寻找道路。忽然间,见好几个筑基修士飞行往某地去,底下也有炼气期弟子跟着跑。
陈汶拉住一人,问道:“怎么了?”
“丹谕房有人闹事,你别拉我,我要去跟着仙师。”被拉住的人挣脱,继续往前。
“丹谕房?”陈汶愣了一下,跟住前面的炼气期弟子,一起去丹谕房。
丹谕房已经聚集了一群人,炼气期弟子、筑基修士,将丹谕房的大门前围成了半个圈,另外一半是院墙,院墙的中间有座威武大门,大门内站着一排身着草叶绣花外装的修士。
“你莫要在这里胡搅蛮缠,丹谕房内的丹药不是你个小小炼气期弟子能要的。”丹谕房门内的修士厉声呵斥道。
“灵石我已经给了,凭什么不给我丹药,我不服。”云汐倔强的站着,就算眼前的是筑基修士,仍然不愿退缩。
“灵石?谁收你的灵石?”筑基修士问道。
“上师,她就拿点碎灵石,我以为是要点草药,心软收下,谁知此女子贪得无厌,胡乱要丹药。”从门内靠后走出微胖男子,正是云潮。
筑基修士盯了云潮一眼,拿过装灵石的袋子,扔给云汐,说道:“拿着,不追究你冲撞之错,你走吧。”
“你说话不算话,你说能拿到丹药的。”云汐看着自己辛辛苦苦存的灵石像是垃圾一样被丢在地上,心酸难过,指着云潮吼道。
“我没说,”云潮涨红了脸,“过去看你是云逸师伯的弟子才心软给你草药,现在你竟然恩将仇报,是我瞎了眼。”
“你!”云汐不知该如何指责,自己拿着灵石本可换气一枚残次的聚灵丹药给云清用。云潮答应此事,收了自云汐的灵石,可云潮却在拿到丹药后,狮子大开口,要云汐陪他过也才肯把丹药给云汐。
云汐怎么能答应,自己的清白身子是留给云清师兄的,哪里能被这个龌龊的猪头糟蹋。云汐不愿,动手抢东西,惊动了丹谕房的修士,别人家哄了出来。
被云潮要求陪侍,云汐怎么能在众人面前说出口,作为女子怎么能不要脸面。
陈汶挤到前面,看到一脸不甘的云汐,心疼的不得了,以前哪里让芊珏收到这样的委屈。
进场,在所有人的注视下,陈汶抱住云汐,拍拍她头上的灰尘,擦去云汐脸上的污渍。
“算了,没事的。”陈汶知道自己的情况,完全不必丹药的加持也能顺利进入筑基。
自己因为没有和云汐解释清楚,让她受了没必要的难为,是自己的过错。
云潮看着自己心仪的女子被别的男人搂在怀里,妒火中烧,心里那个难受啊。
“狗男女!”云潮不自禁出口道。
陈汶从前面的事情上看出让云汐难为的就是这个人,应该就是云逸师父所说的云潮。
陈汶回首,巴掌抽在云潮脸上。
鼻血、牙齿混合着惨叫飞了出去。
“你!”筑基修士向前跨出一步,盯着陈汶。
陈汶冷冷看着对方,身上的气势猛然爆发,激发的周围人个个害怕后退,修为低的、法力弱的、没经历生死的在此刻更是被吓的屁滚尿流。
陈汶不管周围的人怎么样,抱起云汐,缓缓离开此地,回自己家去。
筑基修士虽然没有被吓的出现屎尿俱下,心中的震撼不是一点亮点,自己只有在宗门大佬身上见过这样的气势,那是身经百战、法力无双的力量,那是传说中面对苍天天雷也敢逆天而行的气势。
怎么会,出现在一个炼气期弟子身上?他是谁,他我为什么会这样?
“上报,上报给宗门!”筑基修士关心不到外面的情况,挪动发软的脚步,急忙回丹谕房,上报给宗门更高的修士。
周围的人忙着遮掩自己的羞处,慌慌张张的离开。只有部分站得住的筑基修士坚持住,心中盘算着后面要怎么处理。宗门出现了了不得饿修士,炼气期就能镇得住筑基修士,以后成长起来,说不得就是青云宗的顶梁柱,成为一方巨擎。
被打飞的云潮此事人事不知,满脸鲜血的躺在丹谕房的院子里。
此时此刻,云汐贴在温暖的胸膛上,感受着有力的心跳,心中的委屈再也憋不住,呜咽着在陈汶的怀抱里哭泣起来。
“好啦,以后有事我来解决,别怕。”陈汶轻轻拍着云汐的后背安慰道。
云汐被陈汶的安慰触碰到内心的软处,哭声渐渐上升,长久以来的担心、积郁在此刻全都爆发出来。
陈汶能懂云汐的难过,一个家过去修士靠着她瘦弱的肩膀撑着,此时有了依靠,欣赏的巨担终于卸下来,难免心绪激荡。
陈汶轻抚云汐的后背,摩挲她的脸颊,用自己的柔情化去她心里的那份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