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夙川蹙眉，果然跟他猜想的一样。
“放下来吧。”
翎羽松了口气，放下手后又小心翼翼的问：“赫连皇帝还需要我研墨吗？”
“研吧。”
他也该给凤轻舟他们写封信了。
翎羽还是站得很远，伸长了手臂研，也不敢看赫连夙川，就只盯着磨台看。
赫连夙川把信写完，放下笔后看着她问：“手臂上是谁弄的？”
翎羽眼泪又控制不住的往下流：“是我自己不小心......”
“你当朕是小孩子好骗？”
翎羽只哭不说话了。
“别哭了。”赫连夙川烦躁极了。
翎羽狼狈的擦掉眼泪，不敢再哭了，就是眼泪收不住。
“我......我手臂是......皇上弄的......”
果然，赫连夙川冷笑了声，真跟他猜想的一样了。
“所以你是你们皇上养着的暖床丫头？”
翎羽手臂上的青紫，男人一看就知道是怎么回事的，加上族长的那点小心思，以及翎羽小小年纪见到他这么害怕，他才会有此一猜测的。
翎羽点点头：“我是暖床丫头，皇上说我及笄了就可以给他生孩子了。”
这些话说的没有半点羞涩，就好像都理所当然一样。
这个翎羽，怕是没有被正常养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