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此之外,一文不名。
我爬上火车,由西往东。那车啊,人货不分,我被挤在一个角落里。很快睡过头。也许饿昏了。有人拍醒我。那人说,你裤兜里的,擦屁股的吧,借用一下啊?咋会擦屁股呢?我恼了,脸一定胀得像猪肝一样。我实在找不出报复他的理由。
想了半天,突发灵感:那是诗歌,你懂个球!那人本来想回骂,忽然语塞,摇了摇头,走了,扔下两个字:“土猪”!
“土猪?”……“土豆?”“天猪”?!
我茅塞顿开。由此也相信那人是一番善意。
于是,我有了脱胎换骨的名字:“土豆天猪”。
“土豆天猪”的讲述,像“土豆”的散骂版,也像“天猪”的传说版。
“土豆天猪”,一夜走红。诗歌圈似乎相信,是骂骂咧咧的“土豆”,催红了“土豆天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