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处跳跃有点大。
农历七月八月的双鱼。双鱼座逆袭。从立秋到处暑,青花刚刚酝酿一场风花雪月的前奏。
绝非耽于冥想。真的有远方。
远方之远。窗外,远山近水。秋色迷离。
午窗秋日影悠悠,一觉清眠万事休。他说秋日再宜午眠,也得有度,一不可著衣,二不可裹腹,三不可无梦。听此话有些迂。那就脱个精光。过午不食,再来个白日梦。
夏秋之交,热死十八个猫猫,别说穿个裤衩,一丝不挂也烦躁。何况一丝不挂,也不能保证干净清爽。过午不食,倒不失于苛刻。日上三竿起,搞点面包牛奶,草草对付。一人饱嗝,全家不饿。
如此仍未刷着存在感的话,再来点超现实的,像宝二爷一样,白日发梦癫,两眼一闭,遇见警幻仙子。
想得美了。
不要在第二天空着肚皮,讲述昨天的饱嗝。空肚皮谈美事,好似说梦话。谁说的混账话?
宝二爷对天起誓。显然不是他。
本雅明说的?
宝二爷与本雅明的代沟,相当于“九零后”跟“六零后”,中间夹着一个叫曹雪芹的古人。
丙申年的娃,丙申猴命。古人曹雪芹,甲申猴命。
还有乙申猴、丁申猴、戊申猴、己申猴、庚申猴、辛申猴……一大堆自以为是的山大王。
蓝守玉,常以书生自居。庚申猴的命。
他有个朋友,戊申猴命。朋友叫齐鲁。
齐鲁是个土豪。土豪不差钱。蓝守玉是书生。书生有文化。
有文化的鄙视文化,常常自我矮化,说啥有些人的文化,不如有些人的屁话。
按理说,土豪和文人向来不大待见。齐鲁在蓉城,蓝守玉在三江,前面三十多年都没啥来往,偏偏初次见面,惺惺相惜,大有相见恨晚之意。
如此便有讲好这个故事的蹊跷和必要了。
从秋天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