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木板打过的地方疼痛半点降下去,只是洛然面上除了有些白,却看不出多少痛苦之『色』。
毕竟表现出来也有意义。
不过痛这种感官,确实是很难以适应的。
洛然摊开自己的手,看着手心不重的印子——但是这么看的话就只个小印子,好像受伤并不重。
但是实际上非常疼,还有种很烫的、仿佛火在烧的感觉。
“……”
想吃糖。
洛然沉默会后鼻子轻微动了动——因为真的,疼了。
艰难的挪步走了石椅边坐下,视线里切都是黑白灰三『色』,看久了洛然也会想,有有可能这个副刚好也就只有这三个颜『色』?
虽然可能『性』微乎其微。
不过……
入副至今都有听系统通知的声音。
但洛然肯定自己在某个副里。
那难道是这个副还开启?
洛然将手心贴在石桌上,冰凉的触感让手心的感觉好受了些。
忍着毒雾给身体带来的影响,洛然强撑着不闭眼——就算正式开启副,也不能松懈。
身上被抽打的这几下已经足以证明,副就算未开启也是会有危险存在着。
洛然缓了缓然后尝试唤出光屏,但是失败了。
思维目前还算清楚,伤的手指指尖磨了磨,眉目低垂着思索——光屏有、道具不能使用……这个副限制了很多,目的应该是让玩家只能以普通人的状态来通关。
还有刚刚睁开眼就挨打了……洛然又看了眼不远处紧闭的木门——打完就给扔出来了。
这应该是剧情。
是这家人的成员……对了,从着装来看,这是古代背景?但是衣服并不属于历史上任何个朝代……嗯,副的架空设定,那可能剧情中不会有现实的些传闻依据?
洛然拉回自己快要跑偏的思维——既然是这样的设定,那身份还有可能是仆人。
毕竟如果是这家人里的晚辈,那不应该打这么重然后还被扔出来。
除非这家人真的相当严格,严格毫无亲情可言。
或者……“”做了非常过分的事,让家人寒心了。
“……”
信息少,洛然想的头有点疼,完好的手按住自己阳『穴』,努力回忆——
刚刚那些npc们表情都很空白,可能是因为副还正式开启运行,所以如此,但这也将从人表情得信息这条路也给封死了。
不知道副什么时候能开启……要得更多信息行。
洛然按在阳『穴』的手指顿,突然想了来时的那个花轿——入副的渠道定与副内容有所关联,那花轿就是指婚事?
这个副与喜事相关?
吱、咔——
很轻微的门开的声音从稍远点的地方响起,洛然转过头,然后看院子最左侧且偏后的地方打开了个小门,随后只手伸出朝挥了挥,好像是在叫过去。
洛然受视线影响,所以看不出那只手的颜『色』白得如同纸张,只是在迟疑了三秒后感受了后颈被窜上了微弱的凉风,洛然顿,然后面不改『色』的起身朝那只手走了过去。
步伐很慢,被抽打过的小腿肚还在微微颤抖。
但疼也不能再坐在那里了,刚刚突然背脊凉,有种危险将要降临的感觉。
但洛然回头去看,只是再次望了眼关闭的正屋——就在起身的刹那感受了不少视线。
应该是那些npc的。
看死死吗?
但不出来的话就随意了。洛然收回目光,拖着疲乏又布满伤痕的身体走那好像不知疲惫直伸出只手的侧屋。
近了看这个门还真小,估计夏琅那种个头都需要弯腰能去,魔术师的话更得委屈死。
不过洛然暂时打算去,缓慢的在门口就地坐下,黑白分明的双眼注视着小门里的“人”。
与门内的“人”猝不及防对视上,但洛然有丝毫受惊的表现。
里边那“人”身上折叠的痕迹非常明显,除了那只手,“她”全身上下的线条都非常硬,整个身躯薄薄层的跪坐于地,看起来很脆弱。
纸人的话,确实看起来蛮脆弱的。
洛然这么想着,然后自然而然的:“你叫我来是要做什么?”
纸人的五官是画出来的,是比较复古的画风。
眉『毛』细细长长的,眼睛也是,瞳孔几乎为个小点,嘴巴应该是涂着很红的颜『色』,不过洛然眼中那是黑『色』的。
她只有只手不是纸片,所以那只手就朝洛然伸了过来。
洛然不躲不避,任由女人触碰上。
——因为察觉丝毫危险。
于是纸人唯的人手轻松的握住了洛然的手,那是有些粗糙的触感,就好像被比较次的纸张包裹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