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之夜第一次见面。司徒彻就看出来了。魏榕湘和大多数女子都不一样。正是因为这样。司徒彻才鬼使神差的同魏榕湘签订了条约。用这种手段。先将魏榕湘绑在自己身边。
“本王拭目以待。”司徒彻眼底闪过一抹赞赏之意。
“王爷可否告知妾身查到了什么?”魏榕湘不跟司徒彻兜圈子。迫切想知道。到底是谁害死了魏鸿儒和白宴婉。在此之前。魏榕湘也怀疑过一些人。譬如左相。穆承沣。甚至太后。左右朝中就这么几股势力。魏鸿儒一生为官清廉。待人宽厚。结仇的可能性不大。有可能是因为立场问题。
“你自己看。”司徒彻从怀里掏出了几张纸。上面密密麻麻写满了东西。一眼。魏榕湘就看出。这是一张供状。
查出灾民身上的冰是瘟疫以后。司徒彻立即封锁了整个梁县。不允许有人再进来。
命军中大夫日夜兼程。找出应对的法子。飞鸽传书给八卫中的余桡。让他立刻赶过来。余桡是八卫里唯一一个精通医术的。有余桡来。军中大夫的压力就小了一半。司徒彻不会要求八卫一直跟着他。他们八个人都是难得一见的天才。不应该只待在王府这么小的一块地方。因此八人大多数时间都江湖中。
余桡收到信以后马不停蹄了来了梁县。与此同时。魏榕湘让人送的药也到了梁县。有魏榕湘的药做参考。余桡很快找出了解决瘟疫的法子。
一时间。司徒彻在梁县百姓中的名声大盛。
梁县倒塌的许多房屋也逐渐修好。司徒彻从帐篷里搬进了县令府。当天夜里。县令府灯火通明。大堂的主位上坐着司徒彻。右边是一身粗布麻衣的余桡。
“王爷。人到了。”流风走了进来。模样有些狼狈。身上的外袍破了好几道口子。拿着剑的手也受了伤。
“小流风。怎么受伤了。”余桡看到流风的样子。没忍住笑了出来。
“余大哥?”流风也很惊讶。几天前。他奉命捉拿周康。本以为用不了多少时间。没想到周康这人狡猾至极。费了他好大力气。
余桡什么时候来了梁县。他还真的不知道。
“过来。给你看看伤口有没有毒。”余桡示意流风走过去。
“属下办事不力。请王爷责罚。”流风摇了摇头。转而跪在司徒彻面前。
“去包扎伤口。人带进来吧。”司徒彻并没有因此怪罪流风。周康这个人的确不像表面上看上去那么简单。
流风谢恩。挥了挥手。两人押着一个中年男人走了进来。男人四十来岁。大约是这几日没有吃好睡好。整个人都有些邋遢。
“周康。”大堂里久久没有声音。周康跪在地上。也没有说话。
司徒彻仅仅喊了个名字。周康肉眼可见的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