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商嘴里含着胡萝卜。
水汪汪的眸子盯着秦酒,说话含糊不清,加一包辣条好吗?
秦酒豪气的说,两包!
靳商眼泪汪汪的吃完了胡萝卜丁,要是我的爹地还在世,一定不会丧心病狂的这么对我。
这可怜见的!
秦酒揉了揉肉乎乎的小胖脸,吃完了?
嗯呢。
吃饱了?
嗯啦。
上楼去把两位小少爷的碗筷帮妈咪拿出来吧。
靳商撅着屁屁爬下餐椅,哒哒哒上楼。
靳临沉继续吃饭,随口一交代,等下把房间里所有绿植都搬出去晒太阳,太阳下山之前搬进来。
靳先生。
秦酒按着腰一瘸一拐的走进来,一个小时,我搬了一半,搬完剩下的还需要一个小时,也就是要到三点五十,您说太阳落山之前全部搬进来,也就是四点钟我要准时往回搬,请问我是搬了个寂寞吗?
靳临沉一张精致的俊脸上出现了古怪的神色。
他轻慢的睐了一眼秦酒,当你搬出最后一盆时,第一盆已经晒了两个小时的太阳,两个小时对于它们而言已经足够,怎么会是白用功呢?
我不太清楚你是脑袋有点问题,还是纯粹的因为懒惰想偷懒,若是前者,建议你去看看医生,若是后者,建议你回家瘫着。
秦酒恨的牙根痒痒。
靳临沉突然又说话了,让下,挡住我晒太阳了。
秦酒深吸一口气。
愤怒的转身出去,继续搬。
靳临沉翻了一页书。
面前玻璃小几上的手机因为震动转了小小弧度。
他掀起眼睑。
手指在屏幕上滑了下,看到短信内容,目光骤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