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长乐握着棒球棍,虎视眈眈盯着他。
陆临渊扬起棒球棍向余长乐砸去,但是到一半就被一只手硬生生挡了下来。白词挡在余长乐面前:谁他妈允许你碰她的?
余长乐轻蔑一笑:白词,你他妈真是犯贱,这个女人都不要你了,你还护着她呢?
白词没有说话,冷冷的瞪着他。
白词,你知不知道大家在背后什么说你的啊?从头绿到家了啊大哥。
我乐意啊。白词说:再说,你不也是吗?自己女人肚子里怀得孩子,是谁都不知道。
老子不稀罕!他脸色一变,猛然向白词扑去,而白词不是省油的灯,未等他靠近,就一脚让他踹开。
游刃有余的应付着陆临渊毫无章法的每一招。
我看在陆家的面子上,不对你下死手,但是你要是再对那个女人动手,我绝对亲自上门找你。
白词说着不下死手,但是新仇旧恨加在一起,没一拳是轻松的。
最后,还是余长乐看不下去,上前拽着他的手臂,才停止下来。
白词不多话,收回手:我要下山,你爱跟不跟。
若是放在平常,余长乐必然不会买账,可是白词的手臂明显受伤了,他打陆临渊的时候,一直用得都是没被打的那一只。
余长乐抢过他手里的钥匙,坐在驾驶座:我来开车。
白词沉默不语坐在副驾驶。
寂静蜿蜒的山路上,只有他们这一辆车,周遭丛山峻岭,层层叠叠,余长乐问:还疼吗?
哪儿?白词从窗外回过头。
你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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