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却从影槐雪的神情中看到了很多的信息,他冷声道:;你怀疑我?
;你不是?影槐雪反问。
;你别忘记了,我们一个船上的蚂蚱!三年前的事情要是被人知道了,你和我都跑不掉,我怎么可能回去亲手说出三年前的事情?
这一点殷说的的确没错,但是那天晚上的画像……影槐雪一直都带着这幅画,此刻就直接将还绑着绳子的画扔到了殷的面前,;这幅画又出来了,没有任何人动过它,自己出来的。
殷将信将疑的看了影槐雪一眼,然后拆开了画像,看了一眼上面年少时期青涩的女孩,不屑嗤笑了一声,;我说,三年不见你胆子怎么变得越来越小了,一幅画而已,说不定就是哪个人的恶作剧罢了。
;不可能!影槐雪激烈的反驳:;这绝对不是恶作剧,我已经仔细审问过所有侍卫,他们都说没有任何一个人看到有人闯进我的房间,这幅画根本没有人知道,那些侍卫更不可能知道,所以这幅画为什么会平白无故的就被人摊开?
殷被影槐雪说的心底有些发毛,但是很快冷静下来,皱了下眉,;那个人我已经解决干净了,你还不知道我的手段?
;我当然知道你的手段。正是因为这样,所有的事情都在往更加不好的方向发展,;三年前的事情,可能又要出来了。
;当初除了你以外,还有谁知道这件事情?影槐雪问。
殷有些心烦意乱,他习惯性的拿起旁边的烟,点燃了抽。
烟雾缭绕间,他紧皱着眉头,;除了我就没有其他人了……这件事情还是我亲自做的,根本就没有经过其他人的手,怎么可能有其他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