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两次,宋念欢急了:我起不来,宴忱你这个疯子!我说了不要传染给我不要传染给我!
她以前发烧从来都没有这么难受过,除了有说话的力气,她连抬头的力气都没有。
宴忱脸色微沉,一脸嫌弃的上前抱起宋念欢。
然而她滚烫的体温,把宴忱刚到嘴边的斥责硬生生逼了下去,改口道:骂人倒是挺能耐。
宋念欢钻进被窝里,感觉好了很多,但她尝试着坐起却还是不行,头疼的快要炸裂一般。
宴忱转身拨打越向泽的电话。
过来雅居,感冒了。
一个钟后,越向泽敲了敲门,得到宴忱的回应后推门而入。
看到散落一地的女人贴身衣物,越向泽刘侃的挑了挑眉:可以啊阿忱,感冒还不忘奋战到底啊。
宴忱:不是我。
他感冒吃了点退烧药已经好点了。
啊?
宴忱瞟了一眼床上,越向泽才顿悟过来。
拿着体温计上前,越向泽轻咳了一声,彬彬有礼道:这位美女,能不能把被子掀开一下,我给你量个体温。
宋念欢抬手把被子掀开。
我去!瞧着躺在床上的女人,越向泽吓了一跳。
打死他都想到不到躺在这里的是宋念欢,而且宴忱还给她叫医生。
以他的脾性,不是放任宋念欢自生自灭吗。
怎么了?宋念欢不明白越向泽的反应怎么会这么大。
没没什么,我给你量下体温哈。越向泽把体温计对准宋念欢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