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把她关在女厕中的其中一人,邱小童,此时正在洗手台洗手。
宋念欢装傻充愣的拖着地,将头埋的低低的。
谁掉东西了。宋念欢惊讶的看着厕所隔间。
邱小童尖锐的耳朵一听见,连忙冲了过来推开宋念欢:我的我的。
入目一看,是一块价值不菲的手表。
邱小童惊喜的走上前捡起手表。
宋念欢嘴角微勾,伸手用力推了邱小童一把。
邱小童踉跄的扑倒在马桶上。
宋念欢顺势带上了门,以飞快的速度把拖把横在了门上。
宋念欢?你干什么呢,快给我开门,不然等我出来你就死定了!
宋念欢哭笑不得,有宴忱在,她死不了,她连离开这里都是奢侈。
死?她死了宴忱还没泄完的怒火和恨可怎么办?
没听过以彼之道还以彼身吗?只是你小心,我这次泼的,是冰水。宋念欢拎着一盆带冰块的水,艰难的走到隔壁。
在马桶上站稳后,使出所有的力气把盆举过头顶,泼了下去。
隔壁的邱小童发出了如杀猪一般的叫声。
宋念欢你给我等着,我不会放过你的。邱小童歇斯底里的大骂,阿嚏!
宋念欢把水盆扔在地上:等你活得到明天再说。
厕所的窗户都打开了,她身上满是水渍,就算她体质再好,冻一夜也能把她冻出毛病来。
邱小童一听心里咯噔一声:别,念念姐我错了,我拜托你放我出去吧,那是玫瑰的主意,不是我的啊,你找她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