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甚好,若那一注黑烟听了此话无动于衷,到时候我再借用张茶小子的身体强行掳取,即便最后不成,那一注黑烟也不会迁怒与我族头上。
;好,就这么定。周都护最后一锤定音道。
夜明辉出了门之后,便对张茶不闻不问,自顾自地向前行去,张茶虽然略显尴尬,但他不敢怠慢,紧跟着夜明辉的脚步,也出了随飞时家宅的大门。
出门后,张茶微微吐出了一口气,略一转头,看见夜池容紧张地立在门外,正在紧张地翘首以待。
不过,夜池容在见到张茶出来之后,立时换了一副不冷不热的面孔,她一句话也没跟张茶说,便悄悄地跟在夜明辉的身后,径直向家宅的方向走去。
张茶知道夜池容面冷心热,并不以为意,他望着她娇俏的背影,想起随飞时的嘴脸以及他所说的话,心中涌上一股说不出的滋味。
这么好的姑娘,却偏偏遇到这样的命运。
张茶即便有心帮忙,可无论怎么说也只是一个外人,对这样的事根本没有发言权,甚至连将这个消息告诉她都不可能。
因为,张茶一旦将随飞时想要代替儿子娶她的消息告诉夜池容,以她的性格,必然会做出一些过激的行为。
可是,随飞时实力惊人,外加狡猾如狐,很有可能,夜池容奈何不得随飞时分毫,反而直接丢了自己的性命。
张茶目前只能先将此事暂时压下,找机会单独跟夜明辉谈谈,看看作为阿答的他是什么态度再说。
张茶打定主意后,便跟在夜池容的身后,不紧不慢地前走去,走着走着,张茶忽然觉得,在随飞时刚才拍过自己肩膀的地方,有些发痒。
伸手挠了挠,很快那种瘙痒便消失不见,张茶便没将此事放在心上。
有意思的是,到了家,夜明辉也并没有招呼张茶,而是独自走入院内那间最大的居室内,虚掩上了房门。
张茶被晾在门口,不禁有些懵了,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哪里做得不对,或者哪句话说得不对,得罪了夜明辉。
;他就是这个德行,不用理他,来,先进来再说。好在夜池容及时出现,将张茶拉了进来。
原来夜明辉就是这个脾气,那就好说,张茶进到院内后,想了想,便也走向那间最大的居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