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啊……你啊,到时候娶了池容,可要好好改改你这毛病啊。
;大人放心,飞时定当对池容一心一意。
;对了,那一注黑烟的事情,飞时可要盯紧点,这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咱们务必要抢在其它两族之前,将那一注黑烟掌控起来。
;飞时赴汤蹈火,在所不辞。随飞时重新向都护做了一揖后直起身子,脸上已换了一幅大义凛然的表情。
从随飞时的宅邸到夜池容的住处还有段不近的路程,张茶跟在夜池容的身后,七弯八转,走了约有盏茶的工夫,才来到一座大宅跟前。
夜池容当先迈了进去,不过,他站在门口却有些踌躇不定,刚才,夜池容对随飞时所说的那些话,张茶听得是真真切切。
虽然不知道内情如何,但张茶万万没想到夜池容竟然是随飞时名义上的儿媳妇。
夜池容和随飞时之子有婚约在先,而今夜明辉不在,他却留在夜池容家里过夜,无论今夜的真实情况如何,都禁不住人们在背后嚼舌头根子。
更何况,夜池容还当着随飞时的面,说得那些露骨大胆的话语,如今想来,张茶的脸上还有些火辣辣的烫。
而且不止脸上,张茶觉得自己此刻全身就像是被架在火上烤了一般难受。
;张茶,还在外面呆站着干嘛?难道你想在随飞时家里过夜?告诉你,他可是最喜欢把人当成活蛊器的!夜池容气冲冲地道。
这一句话立时便浇灭了张茶心中的迟疑,张茶宁愿睡在蛇窝里,都不愿和随飞时那种人多待一刻钟。
因此,张茶三步并作两步,也快步走进门里。
夜池容将大门闩上,将张茶领到院内的一间厢房内,对他大声道:;今天你就睡我房间里,气死那个姓随的丑鬼。
张茶吃了一惊,连忙摆手道:;池容,你还是个……是个……,这可使不得!
;是个什么?夜池容白了张茶一眼道。
;是个未嫁人的姑娘。张茶声音弱弱地道。
;未嫁人的姑娘?你的意思,是不是已经嫁人的姑娘才可以跟你睡一个房间咯?
;我不是那个意思。张茶有些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