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狗子悄悄地把金色纸张揣在怀里,然后把这本太玄医仙传也借了出去。
这次的收获颇丰,陈狗子极为开心,正想要去寻找卢笛韵大师姐的时候,却发现在二楼的楼梯口传出了阵阵吵闹声。
“卢笛韵,你别给我不识好歹,这本《天山笛谱》是我先放在这里,等我从第二层下来后就打算接走的。”
一个身着华丽,神色嚣张的青年人在一群人的簇拥下,对着一个小姑娘指指点点,而且不停地推嚷着。
而小姑娘却并不示弱,手里丝丝的攥着那本《天山笛谱》,怒骂道:
“管岩你别给我找事,借阅书籍本来就是一手借一手还的,哪有先放在这里的道理,你别以为你是内门弟子就可以肆意横行,别人怕你我可不怕你。”
卢笛韵也不是那种娇滴滴的小姑娘,两个人就这么不依不饶地几乎就要开始斗法。
陈狗子怕自己的大师姐吃亏,慌忙冲进人堆里,挡在卢笛韵和管岩中间。
卢笛韵速来就是北幽峰的大师姐,北幽峰的弟子有什么事情都是她出头,这次却没曾想被一个刚入门一天的弟子出面解围,脸色神色顿时有点奇妙。
而管岩此时却已经指着陈狗子嚣张地说道:
“我知道你,你是昨天新入门的外门弟子,我还以为飞升者有多么了不起呢,还不是只能当我太玄宗的外门弟子。”
“我告诉你,就算你在凡界是什么亿里挑一,万人之上,但是来到了仙界,是条龙也得给我盘着,是条虎也得给我卧着。”
“怎么不服?斗法台比试比试去?”
陈狗子听着管岩的一连串挑衅的话语,只觉得一股怒火从肺中涌出。
谁都不是活菩萨,就连泥菩萨都有三分火气,更何况管岩这般滋事。
而身后的卢笛韵却轻轻的握住了陈狗子的手,小声地说道:
“小师弟,你别中了他的计,在太玄宗是不允许私下斗殴的,想要打斗就只能去斗法台才行。”
“这一本《天山笛谱》是二品仙术,但是却是一本笛谱,本来用笛子的修仙者就极为罕见,所以才会放在这一层的书架上。”
“现在想管岩的目标其实不是我,而是才刚入门的你才对。”
陈狗子听着这些话,推敲一番觉得有道理,管岩之所以一直不让卢笛韵离开,正是在等着自己发现这边的状况。
“可是我与这管岩并无交集,为何他在我入门的第二天就来找麻烦。”
陈狗子面露疑色,实在想不清那里招惹到了这个管岩。
卢笛韵此时神色凝重,幽幽地说道:
“管岩是东雄峰的弟子,恐怕是在二长老的授意下才来找你的麻烦的,昨天晚上本来宗主和五位长老就因为你的事而闹得不可开交。”
陈狗子点了点头,原来这其中还有这层原因,然后笑着盯着管岩说道:
“区区一名二转人仙,在我眼里还不是什么,你看不起我们飞升者,那么就让你见识一下我的手段。”
说完,陈狗子就随着管岩离开了藏书阁,前往斗法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