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只有三招,所以一招一式早已被过目不忘的陈狗子烂熟于心。
他咂咂嘴,算了,厉不厉害明天试试不就知道了,然后闭上眼睛,继续调整修炼。
不远处还在处理公务的上官清,突然感觉到自家某处有股滔天气势传出。
他眼皮跳了跳,一个闪身,瞬间出了房间,寻着这气势走去。
走到中途,这抹气势却又无端消失了,上官清眼神一凛,心里猜测,自家竟又出了一个元婴境,到底是谁?
看了看自己停住的位置,突然了然,摇了摇头,无声的回去了。
住在客房位置的,必然是陈狗子无疑了,从见他第一面,上官清就感觉到此子非同一般,果不其然。
自己一辈子努力修炼,一直到现在才不过元婴期,这陈狗子竟然在区区二十几岁的时候就达到了,前途不可限量啊!
想到自家女儿,上官清有些头疼,他并不像陈狗子那样大大咧咧的,一早就察觉到了徐怡然对陈狗子的心意。
他单手扶额,陈狗子倒是不错,只不过,他对自家女儿好像并没有男女之情,难办。
一夜眨眼就过去了,第二天,陈狗子精神抖擞的起了床,吃过早饭后,扛着自己的昆吾剑就去了后院。
上官家家大业大,有专门的一片大场地,用来习武练剑,里面各种武器应有尽有。
陈狗子扛着剑就去了那里,徐怡然从管家那里知道了陈狗子的动向后,也匆匆忙忙的吃了早餐,去了习武场。
陈狗子找了一个无人的角落,拔出昆吾剑,按照记忆中的招式操练起来。
远处有两个青年,是上官风的两个儿子,自从上次上官清发现老二的把戏后,天天将他的行程安排的满满当当的,免得再去骚扰他的女儿。
上官风的两个儿子也受到了牵连,上官清让他们两个每天早上去练武场练两个小时的体力,才能吃饭。
两兄弟上官文上官武虽然满肚子牢骚,但谁让人家是家主呢,也只能乖乖认命。
所以每天都早早地起来,在练武场修炼,对于陈狗子的来历他们多少也清楚一些,不过他们根本看不起徐怡然,更别说这个徐怡然带回来的不知道哪冒出来的男人了。
两兄弟正好一肚子火气没地方撒,看到陈狗子在一旁练剑,他们并不知道陈狗子与上官清的渊源,于是上官武阴阳怪气的嘲讽出口:
“大哥,你看那是谁啊,是咱家的人吗,怎么没见过。”
上官文也假装不知情,跟他弟弟一唱一和:“我也不知道,可能是哪里的下人吧。”
陈狗子早就看出来这两个人来者不善,但他并没打算理会这两人,心里纳闷儿这剑法到底精妙在哪里,练了半天没有任何感觉。
上官文,上官武见陈狗子不说话,以为他怂了,转而更变本加厉起来。
两人越走越近,上官文嘲笑道:“你这是练的些什么东西,剑不是随随便便一个人都会用的,需不需要我教教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