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白柒稍微了解一些正常人的情绪。
就能知道,对方这是在克制,克制他的喜欢,克制他的杀意。
又爱又恨,不外如是。
……
长安城外,有经验的老人仰头看着天边沉沉的乌云,不由满脸愁绪的感叹:
“这老天,看来又要下好几天雨了。”
屋子里升起袅袅炊烟,老人步履蹒跚的回屋,一边呐呐:
“可别下久了,不然我地里的粮食可要遭殃了咯”
长安城内,肉眼可见,昔日繁华热闹的街道在黄昏下无端透着几分萧瑟。
来往的行人也脚步匆匆。
内阁首辅府中,韩老爷子看着池塘里欢快抢着饲料的游鱼,似是而非的轻叹了句:
“天要变了。”
韩无越匆匆从府外赶了回来,直奔自己爷爷旁边:
“爷爷,山庄的人明日就会进长安。”
……
第二天,果然下起了淋淋漓漓的小雨。
摄政王的书房内,闫墨宥和白寒桠两人身份相当,相对而坐。云止和庄眷倒是恭敬的守在白寒桠身边。
只有独夜衍紧皱着眉一脸不耐的靠在木椅上。
磨磨唧唧。
又是商量又是准备,结果这么长时间,硬是没看到什么实际行动。
小崽子还是不知道情况的被那个皇帝关着。
不过那个皇帝倒有两下子,独夜衍想起之前看到对方时顿时涌出的熟悉感,忍不住厌烦的皱了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