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的时候碰到他,让人给逃了。”
云止定定的打量了一下独夜衍的神色,隐约意识到事情肯定没有对方说得那样简单。
不过具体怎么样他也不关心。
事实上,对方话里值得注意是逃跑的银笔血生。
那人的轻功和藏匿能力极高,又对世子抱有恶意,可以说,这人是他们计划里唯一的不可控因素。
如今逃走……
云止神色微凝:
“银笔血生的踪迹必须在我们眼皮子下,我这就去找摄政王。”
独夜衍没有异议,神色惫懒的靠着假山:
“你去吧,我再去皇宫转转。”
“不可!”云止刚欲离开的动作一顿,立即出声,
“皇宫刚刚查经历一番动乱,现在肯定戒备深严,不要暴露了自己打乱王爷的计划。”
独夜衍闻言眉梢一挑,感兴趣的问:
“谁干的?”
云止平静的看了独夜衍一眼,一言不发的转身向摄政王的书房走去。
……
冷宫内,五官俊秀的男子正屏息将耳朵贴在那扇破烂得仿佛风一吹就摇摇欲坠的木门上。
直到远处一排排混乱的脚步声消失,男人才冷着眼缓步退后,远离了门口的位置。
下一瞬,那张俊秀的脸猛地扭曲了下,他死死的捂住腹部的伤口,深色的太监服衬得男子的眉眼一片邪佞。
要不是他数年前潜进过一次盟主府,见到了掩盖在盟主府光明磊落表象下污秽不堪的一面。
然后当着独夜衍的面说了出来扰乱对方心神,他这才也不会只是受这一处的伤!